她才意识到景初早就知道她住在哪里了,就算这样,还要一直逼着自己选择。
慕意清眼眶泛红:“无耻。”
景初满不在乎地笑了声:“密码。”
房间是智能门锁,密码、指纹、钥匙均可开锁,景初可以强制她指纹开锁,却非要她开口说出密码。
慕意清不想现在这个样子回到家中,当着沙发上的毛毛虫做出这些事情,全是玷污,明明初遇的时候不是这样。
景初看着怀中的女人拼命地摇头拒绝,让她进去这么困难吗?她的心好像被针扎了无数遍。
“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她冲她吼道:“连进你家的关系都不是吗?”
“不是说好的要复合的吗?我不配吗?还是家里还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?”她低头怜爱地蹭了蹭女人的鼻尖,略显可怜:“你说话啊。”
越是沉默,她越害怕。
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?
她的本意只想手牵着手,面上带笑,心里幸福地来到慕意清家中。
为什么现在两个都泪流满面,伤痛不已。
慕意清吸了吸鼻子,过了好多秒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我们几年前就分手了。”
剩下的话更加如鲠在喉,她死咬着唇,报复性地说:“炮友有必要带回家吗?”
炮友?景初冷笑。
她怕不是个暖不热的女人,为什么要对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。
“好,炮友怎么不能带回家?”景初手动输入了密码,没意外的,密码正确。
解锁成功的那一刻,慕意清身上的无助无力更多了,两个人曾经约定好的密码,多年后又沉沉地给了她一击。
“密码还设成炮友说过的密码?”景初推开门,用脚直接带上房门。
“嘭”的一声,慕意清吓得一哆嗦,往她怀里缩了缩,耳边还响彻着景初的声音:“不就是在勾引炮友来你家上你吗?”
景初甚至没有耐心回到卧室,直接将慕意清丢在沙发上,慕意清露出的后背半边触到冰冷的皮质沙发套,半边触到茸茸的毛毛虫。
“既然是炮友,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,清儿?”她将沙发上所有的毛绒玩具全部丢在地上,目光凶狠带血。
慕意清看着那些宝贵的玩偶被当垃圾似的丢下,心脏不由得抽痛,她迫使着自己不要哭,不要认输。
半晌,她挤出了一个笑,仰脖子对她说:“好啊,你想怎么玩我陪你,最近没有工作,时间很多。”
景初也跟着笑了,最近都没有工作,随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