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生在豪门,并不全是好事,有很多事情,有时候会身不由已。”
“我爸催着我妹嫁人呢。”
“我妹不想嫁人,我知道她的想法,她想一直照顾我。”
“我这副样子,到哪儿都是一个拖油瓶。”
“别这样说,至少在我这里,你从来不是拖油瓶。”
诸葛云兰冲陈长安嫣然一笑,把头贴在了他的胸口。
“我一生有你,虽死无憾了。”
“少说这样的话!”
深夜,陈长安走出居所,当他来到外面时,河塘月色的客人已经没剩下几桌了。
“红竹,你二十二岁了,我二十七岁了,你不急,我急呀!”
陈长安走到天水阁时,听到里面传出一个气愤的男人声音。
天水阁内,诸葛红竹和一个长相英俊,个子稍矮的青年对坐在桌前。
“我说过,两年前我就和你说过了,想要我嫁,只有一个可能!”
诸葛红竹喝了一杯红酒。
“是,两年前我的确是这样答应你的,我那时,谁想到……”
男人不往下面说了。
诸葛红竹讽笑了一声:“你是没想到两年后我姐姐居然还能活着。”
男人没说话,默认了。
“杨文天,你和我也算是青梅竹马,我对我姐姐是什么感情,你应该清楚。”
“姐妹间感情好,这没什么,可是,这天底下哪有嫁人了还要带一个姐姐过去的?”
“在川中,我杨家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,我杨文天配你诸葛红竹,绝对是门当户对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嫁过来都可以,可是你就是不能带你姐姐,这要是传到外面,叫人知道我娶你的代价是带上一个残废姐姐,我杨文天的脸往哪儿搁?”
诸葛红竹淡道:“你不同意,那又何必来?”
“我和你十几岁时就谈了恋爱了,这么多年了,我只爱你一个,你呢?却一直对我若即若离,别的人谈恋爱,搂搂抱抱亲亲很正常,可你呢?这么多年了,你居然连手都不让我牵一下!”
“咱们还是恋人吗?咱们还是有婚约的人吗?”
诸葛红竹喝了一口红酒。
“我这次来,就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态度!”
“首先,你想带你姐嫁过来,永远都不可能,不过我可以等你,等到你把你姐姐送走的那一天!”
“除了这个呢?你还想要什么态度?”
“当然是恋人之间能做的事情了!”
杨文天站起,走向诸葛红竹。
“停下。”诸葛红竹将他喝斥住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