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路程,他都红着脸颊,脑中思绪杂乱不已。
文岁雪是第二天醒来的。
一睁眼,就看到温世礼正坐在床边,好奇又带点欲望地盯着她的肚子看。
感觉肚子上没有布料,文岁雪迅坐起,拉上被子掩盖,娇羞不已地抱着自己,羞脑控诉:
“你干嘛?想趁人之危?!”
温世礼被她突然醒来的反应吓了一跳,听见这控诉,赶忙摆手解释:【不是不是,我没有,我就是觉得挺奇妙的···】
【就是想看看而已,昨天都刺穿了,今天就完全好了。】
“你就是狡辩,你都没给我穿衣服!”
温世礼蹙眉又瞪眼:【你不是穿着呢吗?】
文岁雪低头一看,现确实是穿了衣服的,就还是昨天哪一件粗麻布衣,血迹都还在呢,只是衣服被半敞开了而已。
欸,有点失望啊,这都不给我脱了换身衣服,哥们你戒过毒啊?!
“噢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文岁雪下床穿鞋,脱下染血的外衣找了件干净的套上:“小菲在哪,我找她烧个热水沐浴去。”
温世礼走到她一旁:【我已经叫她烧好了,就等你醒来。】
文岁雪点点头:“那挺好。”
【我去叫她。】
“好。”
等文岁雪刷完牙洗好脸,小菲也恰好加完热水,说了一声就继续去忙活其他事情了。
文岁雪一脚踏进屋里,想想了,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树荫下乘凉的温世礼。
“温世礼。”
第一次听到她称呼自己名字,温世礼一愣,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站在门里的文岁雪。
文岁雪笑了一下,朝他招招手:“我想起有件事要和你细说,你过来一下。”
温世礼颔,起身走过去。
把门关上,文岁雪拉上他的手腕,走到一边:“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听到这个问题,温世礼脑子里一团乱浆,但还是老实回答:【已经痊愈了,不然怎么给你收尸?】
“噢,那就好。”
文岁雪一边说着一边褪去外衣,一件接一件。
【怎么······我还在呢!你干嘛?!】
比划完,温世礼面红耳赤,转身就准备要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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