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听到回答,只是咳嗽声加重,江冉不由又问道,“你要去医院吗?”
“闭嘴!”
江冉噤声了,他靠在墙角,门是破败的,这么寒冷的天气根本没办法入睡,他冷得直哆嗦,耳边是一声声对方的咳嗽声。
最后他看到对方撑着墙站了起来,似乎想要出去,紧接着听到人摔倒的声音。
江冉终于坐不住了,强忍着害怕凑过去,推了推对方,“你要死了吗?”江冉凑得近了才看到对方衣服上似乎有血迹。
陆砚洲昏迷之前只想抓着对方大骂,“你才要死了!”
只是他是没有再说话的机会了,人晕过去后,江冉慌了,伸手在对方鼻子处探了探,发现还有气,这让他松了一口气。
又摸了下对方的额头,烫的厉害,种种迹象是发烧无疑。
江冉看着外面的雨幕,最终冲了出去,他得去买药。
可是现在这个时辰,一般的药店早就关门了,江冉在雨中冷得直哆嗦,沿街找了一路的药店,都没有找到,最后一直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住店的小诊所。
这才买到药,而这也花光了他身上最后的一点钱。
诊所医生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,询问了他的情况,得知他孤身一人,叹了口气,给了他几件旧的大衣,又送了他一把伞和吃的,江冉连声谢过。
赶回去时,陆砚洲已经烧得嘴唇都干裂了,江冉费力地把人扶到墙上躺好,掰开他的嘴巴把药喂给他,又把水瓶拧开给他喂水。
陆砚洲似乎渴极了,本能的吞咽,药吃得很顺利,只是人冷得颤抖着。
江冉把从医生那儿得来的两件厚实的大衣盖在他身上,自己也觉得冷,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棉衣已经湿了,于是他将棉衣外套脱掉,也缩进了大衣里。
如同两个抱团取暖的动物,彼此汲取着对方身上的热量。
翌日,陆砚洲醒来时,发现怀里缩着一个人,毛绒绒的脑袋就搁在他肩上,洁癖的大少爷抱起人就要往旁边扔,扫到一旁地上放的药袋,和水瓶,意识有些回笼,似乎昨晚是这小鬼照顾他的。
良心发现的他,到底将要丢出去的小孩儿又抱了回来,把人裹进了大衣里。
这才仔细打量了几眼熟睡中的人,捏着他白皙的小脸挑了挑眉,“居然长得还挺好看,跟个洋娃娃似的。”
江冉的头发很久没有剪过了,头发有些长,此时睡得头发凌乱,微微有些卷曲,在军绿色的大衣衬托下皮肤白的发光,睫毛又纤长,说是洋娃娃一点都不为过。
到底年轻,陆砚洲吃过药,一晚上的功夫就恢复了大半,想到那些跟疯狗一样追他的人,就忍不住咬牙。
半年时间,他去哪儿这些人就追到哪儿,只要他使用证件就会被查到,继而闻风而来,否则他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。
要不是因为受伤突然,这样脏乱的环境他根本待不下去,为了避免今晚没有容身之所,大少爷准备找法子搞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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