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邓布利多也取来了机票,我们并排坐在候机厅里。
唯一的遗憾便是我们的座位并不是连号的。
我吸了吸鼻子却没闻到任何复方汤剂的味道,不禁皱起了眉。
邓布利多显然注意到了我的举动,他笑呵呵的说道,“有时候一个实用的小咒语要比复方汤剂方便很多。”
“真好,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实用的咒语。”我不禁小声感慨道。
“有空教你。”他小声说。
天慢慢亮起来,机场的灯熄掉了。候机厅的旅客也越来越多。离我们要出发的时间更近了些。
趁着这段时间,我靠在行李箱上眯了一会。
邓布利多倒是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。至少在我困的闭上眼睛之前他看上去还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中年男子。
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直到邓布利多把我叫醒的。
“我们该登机了。”
我迷迷糊糊的拎起行李和他过了安检,上了飞机。
找到座位后,我靠在座位上再度闭上了眼。
不知睡了多久,我听到一声尖叫。
“他病了!有医生吗?来人啊!”我回头看去,一个短发女人正拼命摇着铃。
坐在她身边的赫然是邓布利多!
我慌忙走了过去。
邓布利多闭着眼靠在椅背上,他紧锁着眉头,身体微微发抖。
“我是他的女儿。我爸爸怎么样了?”
“我的上帝!他刚才一直在抽搐……”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,她犹豫了一下问道,“你带药了吗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知道你父亲有没有病史吗?”
“抱歉,我不知道。”
女人丢给我一个略显责备的眼神。
就在我快编不下的时候,几位空姐跑了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他病了,需要医生。”女人又指了指我,“这是他的女儿。”
“我们知道,”空姐点了点头,看向我,“女士,请你回到座位上。”
“不,麻烦让我再呆一会。”
我顾不上周围旅客探究的眼神,绕到邓布利多身边蹲下,握住他发抖的手轻声问,“教授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我还好。”他嚅动着嘴唇。
这时空姐带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匆匆走了过来。
“你父亲得了什么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