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影分身留下看店,顺便看着九颗求道玉,另一个影分身去始球空间给自来也送饭,顺便采访自来也,而真言的本体则去晓组织采访长门。
久违的“尊师重道”主题又来了。
始球空间内,自来也正在伏案写作,自从和佩恩一战,又和真言交流过后,自来也想了许多。
自来也在想对与错的界限在哪里?他以前的做法一定是正确的吗?长门的正义一定是错误的吗?同样是战斗收割对手的性命,那些为村子而战的忍者,就比叛忍更高贵吗?
这些问题在自来也脑海中碰撞,也就有了现在他笔下正在写的这部作品。
察觉真言进来,自来也写字的手停下,他看过去,发现只有真言一人后,他失望地说道:“无法取材,我的灵感都要枯竭了。”
“大叔你会影分身之术和变身之术吗?”真言突然问道。
“这是最基础的忍术。”自来也疑惑看着真言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大叔可以先分出一个影分身,然后让影分身变成女郎。”真言说道,“如此取材,最起码不会因为偷窥被打。”
自来也:“…………”
“鸣人那小子的颜诱术不会就是你教的吧……”自来也忍不住嘟囔道。
真言没有听清,他下意识询问了一句: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自来也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,他看着真言手中的食盒,开口说道,“下次我要吃拉面,还有酒,酒不能少!”
“嗯。”真言点头答应,放下食盒后,他拿出笔和本,“大叔回答我几个问题,下次我带酒来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自来也问道。
“就是配合我做一个采访。”真言说道。
自来也盯着真言脸上的面具,他忍不住说:“你小子连掩饰都不掩饰了吗?”
面具后真言无辜地眨眼睛:“采访需要掩饰什么吗?”
自来也:“…………”
自来也无力摆了摆手,说:“你问吧。”
真言问出了第一个问题:“为什么会选择成为忍者?”
自来也的回答很直接:“当然是因为成为忍者很帅,可以吸引漂亮女孩子的注意。”
真言:“有什么梦想吗?”
“梦想啊……”这次自来也停顿了一下。
真言的问题让自来也回忆起了曾经,那时大蛇丸还在木叶,他们还不是三忍,在一次与敌人交战的休息时间,他们也曾谈论起梦想,那时候纲手的梦想是环游世界,而他的梦想是:“保护环游世界的纲手,以及记录旅途见闻。”
“实现了吗?”真言又问。
提到这个,自来也有些丧气:“只实现了后半部分。”
真言:“前半部分放弃了吗?”
自来也:“不是放弃了,而是男人的追求不应该局限于幸福的事。”
“大叔,你背离了初衷啊。”真言却指出来,“如果不是为了追求幸福,大叔当初也就不会成为忍者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自来也突然摸着后脑勺笑了笑,他说,“不用在意这些。”
“那什么是需要在意的?”真言问。
自来也笑着,语气仍然是不正经的调调,可是说出的内容,却意外的正经:“当你发现一件事只有你能做的时候,那么这件事就是需要在意的。”
如果当初,他没有收到大哈蟆仙人的预言,那么此时的他,或许还在为前半部分梦想努力。
可是大哈蟆仙人给了他预言,当他得知预言只有他能完成的时候,他便无法再像普通人一样,把寻常的幸福视为首要目标。
另一边,真言的本体也在采访长门,只是比起他这个采访者,长门的问题似乎更多。
自从上次一别,真言留下一本《毅力忍传》,长门在伤痛中感悟的和平理念动摇了。
“我选择的道路是错误的吗?”曾经的信念动摇后,长门陷入了一种迷茫的状态。
真言觉得对错不能只看一个结果,还要追踪源头,他问长门:“长门哥为什么要选择这条道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