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你穿警服什么样。”虞浅舔了舔嘴唇,“这身材还帅得这么嚣张,得多好看,这要是拎着领带,解开皮带扣,再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”
“哎哎。”颜航赶紧拦住他,“公共场合,你别传播色1情1淫1秽。”
“好吧。”虞浅收回目光,“那我自己在脑子里想想得了。”
“你别”颜航气得想笑,不知道拿什么说他好,又不能伸手管他脑袋里的画面,牙都痒痒。
服务员送来虞浅的柠檬水,这几天气温升高,才这么一会儿,杯壁上已经凝了一层水珠,虞浅拿起来抿了一口。
“我还是有点紧张。”他说。
“紧张什么?”颜航盯着他捧着水的手指。
虞浅把柠檬水往他这推了推,说道:“喝一口,味道不错。”
颜航犹豫是跟他用同一根吸管,还是举起杯子来直接喝。
“不知道紧张什么。”虞浅靠在咖啡店的软椅上,又开始进入懒成一坨酸奶的状态,“我社恐吧。”
颜航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喝,刚抿了一口,还没砸吧出味儿来,就听见虞浅这么一句“我社恐”,差点没全喷出去。
“你死一边去行不行。”颜航抽了一张纸巾,“你要是社恐,我就可以拿铲子挖个坑从此住在地底下再也不上来了,你这人社哪门子的恐。”
“这话让你说的。”虞浅笑起来。
“你可是见我第一面就屁股来屁股去调戏我的人。”颜航很不情愿想起当初,和这老狐狸的初遇可以算他人生中数一数二难忘的丢脸片段。
“那不一样,你长得就一脸好调戏的样子。”虞浅扫他一眼。
“出门打一架吧。”颜航端起自己的咖啡杯。
说了一万句有的没的,他和虞浅就差一人一件大褂上台小竹板儿那么一打,马兴同志才姗姗来迟,腋下夹着个掉漆的皮包,站在咖啡店门口东张西望半天,才推门进来。
“这是警察?”虞浅在他耳边很小声问。
颜航没说话,丢脸。
“小马哥你干什么呢?”他叫住马兴,“贼眉鼠眼的夹个皮包,里面放了违禁品似的。”
马兴刚要说话,一扭脸就看见颜航边上的虞浅,停住他要拉开包的动作,问道:“这位是?”
“虞浅。”虞浅朝他伸手,“你好警察叔叔。”
“咱俩应该差不多大吧。”马兴打量他一眼,不大好判断这人的岁数。
“他比你还大呢。”颜航笑了笑,“看得出来么,这是二十八的老男人。”
“我每次都被你叫得可显老了。”虞浅白他一眼。
马兴拉开凳子坐下,把皮包放在一边,搓了搓手笑道:“那还真比我大,我才二十七,我就是这些年干基层干的,沧桑了,要是刚毕业那会儿也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,说真的,做牛做马杀猪宰羊都别干这一行,耗命的活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