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霜戈把外袍丢到一旁,把他自己亲手塞进柜子底下的薄纱裙翻了出来,套在身上。
脚踝上还戴着红绳铃铛。
顾持柏喉咙紧,再开口时,声音里染上了欲色:“你收起这些裙子的时候,不是说再也不想看见了?”
“你想看啊,为夫只好勉强的疼一疼你。”
卫霜戈赤脚走到顾持柏的面前,走动间脚踝上的铃铛出清脆的响声,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:“怎么样?”
顾持柏的理智在丧失的边缘:“甚好,先喝醒酒汤……”
卫霜戈直接吻住顾持柏,退开时,舔舔他的下唇:“先放着,不急。”
顾持柏抱起卫霜戈,亲吻间,双双陷入柔软的被褥里。
一声喟叹:“卫大人这样,真是要了我的命啊……”
卫霜戈十指插进顾持柏的头里笑了起来:“要你,但不要你的命。”
……
顾持柏轻吻卫霜戈的眼尾,正要退开:“我让人送些热水来。”
卫霜戈拉住他的胳膊:“怎么,顾大人这就不行了?”
今晚已经得了意料之外的甜头,顾持柏念及明日还要早朝,并没有太过。
他温声道:“明日还要早起。”
卫霜戈笑了起来:“不睡了,明儿早朝的时候再睡。”
顾持柏拍拍他的手:“别闹,酒醒了又要说腰疼。”
卫霜戈一个翻身,把顾持柏压在身下:“大将军回京,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打仗了,及时行乐啊,顾尚书。”
顾持柏这才明白今夜卫霜戈这般热情的原因。
“来日方长。”
顾持柏执起卫霜戈的手,放到唇边轻吻着他的掌心:“将来卫大人在边关若是想我了,可写信给我。”
卫霜戈挑眉:“然后你给我写情诗?”
顾持柏轻声道:“然后我会安排好户部的时候,去边关你。”
卫霜戈表情空白了一瞬,是顾持柏会说的话。
“你还说我煞风景,最煞风景的明明是你。”
他想要抽回手从顾持柏腰上下来。
顾持柏一手握住他的手腕、一手按住他的腰:“卫大人不是说要及时行乐?”
卫霜戈白了他一眼:“顾尚书说的,来日方长。”
顾持柏笑吟吟道:“来日方长,从今夜、从此时算起。”
第二天早朝时,皇帝一眼就看见站着睡觉的卫霜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