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叩”
窗外传来敲击的叩窗的声音。
卫霜戈捻起花生米丢了一颗到窗框上,打开一侧窗户。
尚迢和龚梓一前一后跳了进来。
“头儿,查清楚三子的住处了,他家中还有个老母亲,靠给人浆洗衣服得一点钱。”
尚迢气呼呼的坐下,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。
龚梓拦都拦不及。
“碰!”
尚迢把茶壶用力往下一放,抹抹嘴:“三子那个狗东西,居然还抢她的钱去赌!”
顾持柏打开门,示意小二再送一壶新茶进来。
卫霜戈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:“交钱,这壶茶我才喝了一杯,全叫你造完了。”
尚迢:“头儿——唔唔唔!”
龚梓直接捂住尚迢的嘴,掏出铜板摆到桌子上:“头儿,他就是太气了。”
“喝呗,随便喝,别见外。”
卫霜戈摆摆手,把铜板装进顾持柏的荷包里。
尚迢不气了,他冷静的揭开茶盖,出去找小二续水,花了钱的得把茶叶喝到清汤。
有钱归有钱,但不能浪费。
龚梓拿出一个用帕子包着的福酥膏:“头儿,这是在三子放在家里的鞋子里找出来的。”
鞋子……
卫霜戈戳戳顾持柏,两个人挪到龚梓对面去坐。
龚梓:……
“我用帕子包着了。”
卫霜戈敷衍的点头:“嗯嗯,我看见了。”
“耶,怎么换位置了?”
尚迢提着茶壶推门进来,看见龚梓手上拿的东西,也默默坐到对面。
“头儿我跟你说,三子的鞋味道大的,当时我就差点吐了,也就是龚梓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翻过来倒倒。”
卫霜戈偏头扫了眼尚迢的小腹:“几个月了?”
尚迢无语道:“头儿,你看我像是能怀的样子?”
卫霜戈摇摇手指:“人,不可貌相。”
尚迢坐回龚梓身边:“你赶紧把东西收起来,我感觉闻着味儿了。”
龚梓把东西收好。
卫霜戈点点桌子:“你把东西给羡谕——别跟她说你从哪儿找到的。”
尚迢坏笑:“头儿你放心!龚梓嘴很严的,我也是!”
卫霜戈瞥了他一眼,也就干坏事的时候嘴严:“晚上把三子提来见我,别惊动老人家。”
尚迢拍着胸脯
保证:“那必须的。”
晚上,三子偷偷摸进一个富商家,刚准备推开富商卧房的门,后颈一疼,失去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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