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容华涨红着脸却没有挣扎,双手摸上他的手臂,她咳嗽着,“咳,王爷您最好是现在就掐死了我,我活着,就是为了王爷。”半响,苏谦泽松开了手,许容华靠在床上捂着胸口,大口喘着气,抬起头眼中的定王爷面容沧桑,许容华眼底闪过一抹迷恋,挣扎着从床上起来,屋外是侍卫的提醒声。许容华走到了桌子旁,一样一样把东西往食盒里收,看着一旁站着的苏谦泽,嫣然一笑,“王爷放心,您想做的,月欣一定帮你。”他已经没能做什么了,身在这宫中,要么老死,要么病死,可她许月欣还活着。凭什么王爷要在这里呆上下半辈子,那女人可以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,她也要让她常常,身在这冷宫中的滋味。想到此,许月欣脸上的笑意真切了几分,再看了一眼定王,依依不舍,“王爷,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,您可要照顾好自己,姐姐那我也会照顾好她的,你放心。”说罢,许月欣拿着食盒前去敲门,屋外传来开锁的声音,她走了出去。良久,屋子里传来链条的响动声,苏谦泽走到了地上把那荷包捡了起来,拆开荷包,里面掉出了一小包的药,黑色的粉末放到了鼻下一闻,苏谦泽神情微变,那荷包中另外还附着一张纸条:王爷若不想活了,还有月欣替你活着…避暑山庄里回来,宫中的日子依旧如常。皇上忙着国事,再加上这孝期,没有安排侍寝,大多数的时间皇上歇在了承乾宫内,其余的时间,除了在皇后那歇个几晚,来蒋茹茵这里的最多。来了也都是聊聊天,时辰到了便是就寝,就是睡在旁侧,蒋茹茵能感觉到他的反应,两个人还是相安无事到第二天。日子过的很快,时入九月,平宁和容哥儿即将去太学院,蒋茹茵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切,就在他们去太学院前两天,青玄宫那出事了。那个晚上皇上正好歇在了蒋茹茵这边,几乎是深夜,青玄宫那的侍卫来报,说是定王爷吃了半夜送过去的宵夜后,口吐鲜血不止,已经昏迷过去了。皇上急速赶过去,太医已经前往了,青玄宫内点起了烛火,屋内定王躺在床上,面色发青,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碗只吃了一半的面。验过那碗面之后,太医告诉皇上,定王爷就是吃了那面才中毒的,幸好没有全吃完,否则就真的回天乏术了。这毒下的明目张胆,直接就放在了吃的宵夜里面,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被查到,皇上盛怒,即刻派人把一干人等抓来问话。第二天宫中就传遍了有人下毒要害死定王爷的话,蒋茹茵是看着皇上走的,后半夜她都没睡着,等到中午的时候,太监冯盎带消息回来了,御膳房那今早死了一个不相关的太监和宫女,而给定王爷做宵夜的那御厨并没有查出有何不妥,送宵夜的宫女也都关起来了,如今还要查那死去的宫女太监是怎么一回事。这说的是一头雾水,蒋茹茵想了想,“你再去打听一下,这死去的宫女太监是什么人,和他们关系密切的又是谁,查清楚昨天晚上,他们都干了些什么。”冯盎下去了,没过多久,皇后那派人过来,说要把蒋茹茵身边的宫女紫烟带过去问话。“有没有说干什么去。”“说是有关御膳房死去的小宫女,有些事要问问紫烟。”来人是这么说的。蒋茹茵和许妈妈对看了一眼,蒋茹茵对来前来禀报的人笑道,“青冬,去叫紫烟过来,许妈妈,给这孙公公看茶。”许妈妈下去倒茶了,蒋茹茵看着孙高,“孙公公,昭阳宫的宫女怎么就和那御膳房的小宫女有关系了呢。”孙高站在那并没有接许妈妈手中的茶,而是对着蒋茹茵一拱手,“娘娘的茶老奴不敢喝,皇后娘娘只是差老奴前来带人,其他的事,老奴并不清楚。”蒋茹茵看了门口一眼,也不着急,拿起一旁许妈妈刚刚倒的茶,轻轻吹了一口气,“你什么都不清楚就前来本宫这里要人,岂不是要本宫也做个眼盲的,任凭你怎么说了。”孙高脸色一变,抬头看蒋茹茵,后者噙着笑意正看着她,眼底的坚持毋庸置疑,要从她这里把人带走,不说清楚,能么。孙高想起皇后娘娘来前的吩咐。“回禀贤妃娘娘,御膳房小宫女死的蹊跷,查明她今早死前有和几名宫女接触过,其中一名,就是昭阳宫的紫烟姑娘。”蒋茹茵维持着那笑意,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,“还有几名接触过的宫女是谁孙公公可否知晓?”“回娘娘的话,是瑜景宫的白芍姑娘和幸昌宫的晴儿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