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亲完又来?
他捂住她的眼,气息就流进了她的颈窝,稚澄捉住他作乱的手,认真地说,“没有草莓房,不可以种草莓。”
她可是很有安全意识的!
“那哥哥不摘草莓,就在外面散个步。”
他让她半靠在航模的机翼,自己则是俯跪了下去,用额头叩开了朝圣的宫殿。短直发原本阔开一抹美人尖,被稚澄揪得凌乱多情,她双颊很快满上了一池浮水,春天在他唇边解了冻,犹带着充沛的水汽。
班斐腹间着火,再也忍不住这泛滥的情潮,他捧起她的腰,几步摔倒了帐幔间,撕裂声在黑夜里突兀响起。
稚澄吓个半死,还没转头去检查帐幔,被他拖着脚跟,掐回了腰间。
“他们听见也会当没听见的,咱们厚脸皮点。”
班斐这样安抚,掌根扣过她的腰,稚澄翻了个视野,架在了他的棒球服之上。
??
“哥哥前阵子惹你生气了,换你来骑哥哥,好不好?”
他放下身段来哄她,那墨发似流水般钻过她的手心,稚澄没忍住,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,“哥哥你这么会,是被多少任炼出来的呀?”
班斐:“……”
好好的一张软唇,非得说话。
他闹了下她蹬在腰间的脚背,“多少任也没炼出来,是哥哥的初夜。”
稚澄:?!
她瞪圆了眼瞳,“不对,不对,那咱们上次……?!”
“自然是留着呢。”班斐笑道,“不然你还说得出那般索取无度的话,小女孩儿知不知羞的。”
稚澄的头颅漫天炸开了小烟花,黄的绿的红的,高兴得她露出了八颗小白齿,“哥哥哥哥哥哥我也是!”
她骄傲地贴贴,“哥哥是我初恋,也是第一个进到我房间的雄性人类!”
双方坦诚前情,气氛好得不得了。
班斐含着笑,任由她热热闹闹地拱他,就是他腰后那一块不太舒服,好像硌着什么硬物,班斐随手一摸,从夹层的缝隙里摸出一片布料。
这什么?
他随手抖了一抖,黑色款的,宽松的,男性运动短裤???
他眯眼细看,边缘处还绣了家劲两个字。
?!!!
紧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