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掉。
少爷朋友圈第二条:今生今世第一次为她做男人,订婚宴大家有空来玩。
还特意e了稚澄。
轰!!!
掀起了山呼海啸似的评论。
稚澄也把梁笑寒的大头贴发到家族群,公告天下:这次爷可是玩真的!
从早到晚,稚澄的消息999+,就连学校老师听闻,也要来一句订婚快乐。
诡异的是,梁笑寒的哥哥圈子就像是殉了一样,没一个敢吱声。稚澄也不在乎,就是要了个小的,得罪了个大的吗,等她双剑合璧,定能驰骋越野,稳定江山!
稚澄行动效率超高,第二天就把礼服定制排上了,结果扑到银安大厦。
我准新郎呢?我那么一个大的准新郎呢?
师姐诧异道,“梁哥请了婚假啊,昨天就没来了,你不知道吗?”
稚澄:???
那他怎么都不联系我?梁笑寒又不是他那黑心黑肺的哥,有这big胆?
聪慧如她,嗅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气流!
“轰——”
贝纳利幼狮一个神龙摆尾,停在了秦邮公馆的铁门前,佣人们正在修剪草坪,见她过来微微欠身示意。
稚澄奔进了内厅。
跟那晚的周正整洁不一样,分明是白天清朗,但垂下了猩红色的天鹅绒窗帘,吞噬了光明之后,成了纵情声色的狩猎场。
男男女女,慵懒玩乐,笑声似热浪不断沸起,枝枝水晶灯条铺落在那一层冰白玉的颈肉,白衬衫几乎解了全扣,从锁骨蜿蜒到腰胯。
那灼灼的山火似乎能烧进桃红葡萄酒的皮垫。
指尖挟着一杆旧式黄花梨嵌银烟枪,细细长长的,宛如冷血华丽的蛇类,烟锅堆起了万国云雾,又从他唇齿渡出一个袅袅娜娜的烟雨妖,翡翠紫砂的色彩浮光掠影侧经过醉眼,靡丽得近乎糜烂。
稚澄揪住他的衣领,“梁笑寒呢?你把他藏哪里了?!”
周围声嚣漫天,令声音失了真。
他还半醉半醒,眯着一双细长凤眼,沾着些许雨露,“这局是你赢?拿去。”
班斐随手抓起一块冰彩玉髓,扔到她腿边。
稚澄压低声音,难掩暴躁,“老狐狸,你装什么傻,梁笑寒呢,让他出来,爷没有耐心跟你玩情趣!”
“嗯……?不够是吗?”
班斐又随手翻找玩具箱,勾起一条哥伦比亚祖母绿项链,它摇摇欲坠,如同满池绿影,被他塞进了她弹力背心挟裹的胸口,他指尖还不忘往里面顶了一下,将它完全塞进去,冰凉的宝石引来皮肤阵阵颤栗。
稚澄:?!
她气得捧起他的脸,当场一个头锤。
咚!!!
这一下不仅是惊醒了班斐,也惊醒了玩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