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澄有些嫌弃,“你能不能别吃我剩的呀?”我自己都不够吃还抢我的!
“怎么。”他指腹压着她的软嫩唇泥,被草莓吊梨汤晕得更姣媚,“你可以吃哥哥剩下的,哥哥不能吃你的?”
稚澄:“。”
我也不知道您能这么没下限呀。
班斐又低头看她,这套珠母灰长袖运动衫是他最近常穿的,每一处布料都已经被他身体磨得软滑,宽大的圆领没一会儿就失去支撑,从她肩头滑落下去,他禁不住低头,用牙齿叼了回来,连那颈侧细细青青的血管也没放过。
还亲?!
稚澄头皮有些发麻。
是,她是喜欢贴贴亲亲不错,但一天三次,按时按量才是好习惯呀。
稚澄听见这人讨伐她,“什么衣服不选,非要选哥哥味儿最重的,哥哥哪里顶得住。”
稚澄:???
我那不是随手就捞了一件吗?服气。
稚澄脑袋往后仰着,牙床的草莓小吊梨味儿被吮得一干二净。
中途,哥哥竟然停了下来,伏在她肩头微微喘着气,“罢了,今夜先放过你。”
他叹息,“谁让我答应梁笑寒,要公平竞争的,现在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稚澄炯炯有神盯着他。
脸皮厚,没看出来。
班斐情潮略退,发觉自己胸腹有些凉。
他撂眼看。
羊毛衫儿早就被人掀翻,毛毛躁躁跑跳到了他的颈圈,罪魁祸首无辜与他对视,手指变着花样儿掐他淡粉小蚌佛。
被发现了也不慌。
稚澄甚至在游戏时间结束之前,她加重了手感。
那指甲剪得平平钝钝的,还有点毛刺儿,想来也没少啃手指头,东啃一口,西扯一块那种,搞得跟狗啃似的,总之很男孩儿气,偏偏指盖儿养得极好,刷着一层珍珠枣油桃的淡粉色,稚气又可爱。
班斐收回目光,笑容照样和煦,“接吻摸人的习惯,哪位前辈惯坏你的?跟哥哥说说,嗯?”
稚澄:?!
关注点这么可怕的。
她嗖的一声撤回了手,试图装作无事发生,班斐抓住她的手腕,重新压回胸膛,薄荷嗓是夏日哑蝉的质感,粘稠又模糊,蛊惑着她,“供出一个人头,给你多摸一分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