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美你个爹爹!我个稚世美要被铡了啊!!!
“这爱情我不要了,我很享受孤独终老,告辞!”
稚澄最终还是没逃得了,双手双脚被架上了四边形麻将桌。
“……”
搞什么,原来是打麻将,虚惊一场。
稚澄的小心脏落回原地,就听见那个戴眼镜的斯文败类说,“输一局,就一回真心话,抱没抱,亲没亲,睡没睡,都要如实相告,你们没问题吧?”
稚澄:“……”
我还不如去死。
稚澄只得动用自己婴儿肥小肉脸的无害优势,她咬着唇,像一只可怜兮兮掉进陷阱里的小动物,“可是,人家根本不会打麻将将啊。”
哥哥们,放我一马,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!
此话一出,全场寂静。
敌军们不约而同虎躯一震,30扭曲眼神,30抽象表情,40心灵掉血。
活像毕加索当代大作。
稚澄:?
摩根大开眼界,他震惊不已,“没想到你们双生子好这一口。”
他想象下,大老爷们窝在他怀里,捏着嗓子,娇滴滴求饶。
摩根:!!!
场景太美!
梁笑寒不满道,“根哥,你母胎单身,你懂什么啊!”
稚澄万万没想到,败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低音炮嗓上。
可恶!烟嗓多性感!
不懂欣赏的直男!
班斐没坐,就站在稚澄的圈椅后头,俯下身来,双手斜着横过,替她洗牌,他洗得又快又凌厉,如同雨点浇淋着玻璃碗。见小家伙还沉浸在忧伤的情绪里,他瞟了一眼还在跟摩根较劲的弟弟,气息切过她耳朵,借着牌块碰撞的清脆声。
哥哥嗓音清凉,似浸在冬槽春盎里。
“别管。”
“哥哥就爱又粗又哑的大烟炮,叫起来才带劲儿。”
等梁笑寒转过头,他哥已站直了身,眉眼淡漠似水,神态更是凛然得仿佛从法院归来的检察官。
双手双脚都在该待的位置!
梁笑寒点头,这才像话,他们虽然是兄弟,但也要明算账,看上的女孩儿肯定要公平竞争的!他怎么着也算猥琐发育了一阵子,优势总是有的。
话虽如此,开场之前,梁笑寒强调了句,“本次竞赛公平公开,不准搞暗箱操作!”
班斐颔首,“自然。”
方少跟摩根对视一眼。
阴损头牌的斐爷怎么好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