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家啊,这么嚣张哪?
旁边的男司机听到这样的论调,看了一眼那近乎绝种的京a车牌,默默将拍摄手机揣回兜里,并且加速离开俩兄弟。
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
没一会儿,警车到来,铐了那男的带走。
梁笑寒:“?!”
梁笑寒立马跟他哥说,“哥,我看这姑娘有勇有谋,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多适合当咱家人呀,要不要咱绕个路,弟弟给你当一把僚机?反正秦邮公馆正缺个小主母!”
他哥瞟他,“怎么,嫌皮痒,想捞尊祖宗震你天灵盖?”
梁笑寒直呼哪能。
“有哥出马,哪尊祖宗敢翻江心呢。”
“您别忙。”
他哥闲闲拨弄着迦南香大吉牌,“你哥我是个六根未净的俗人,可没有带妹妹的习惯。”
他懂。
就是不喜欢比他还小的姑娘嘛。
梁笑寒啧了一声,“那成,等您什么想成家立业了,随时吩咐,弟弟我冲锋陷阵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呕心沥血,也要把嫂子给您抢回来!”
他哥:“你都谈一个吹一个,做法都没有用,哥不指望。”
“……”
梁笑寒的恋爱生涯刚被打击完,自己就被他哥偷家了。
惨案怎么发生的呢?
他哥回国,各路人马闻风而至,齐聚一堂,预定了明辉茶院。
风风光光给归国太子爷接风洗尘。
他哥没回来前,他是四九城说得上话的梁家一爷,他哥回来后,梁小爷很有自知之明——
他就是个鞍前马后的弟弟。
梁小爷坐主驾驶座,自然不敢劳动他哥动手俗务。
等梁小爷亲自泊完车回来,就见他新交的女朋友迟琼娜扭着一条包臀白流苏裙,亲密坐在他哥的旁边,双手拢着颈,贴得很近说话。
周围人明知底情,非但不阻拦,竟然一副锣鼓备全、好戏开场的样子。
梁笑寒:“……?!”
血量-1000000。
只有梁小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。
“回来了。”
他哥眼皮浅浅褶起,流露一丝笑意,文玩折扇掐在掌心。
“弟妹这见面礼实在热情,我差点都无命消受。”
梁小爷:血条见底中qaq。
四周发出一些窃窃笑声。
迟琼娜:?
她后知后觉循声看去,赫然是一张七八分像的面孔,区别是她身边这位更加周正斯文,挑了一身燕翎灰唐装,书卷气味浓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