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则家道中落,口角矛盾、诸事不顺,重则影响父母双亲、长辈、两个人伤亡难白头。”老十泪眼连连,一手握着钱包,看着钱包里梁千凝身穿婚纱的照片,满腹心酸诉不尽,“我现在比死还痛苦……”丁运鹏瞥见老十钱包里的照片,老十痛苦,丁运鹏心里跟着难过。陪着老十喝了一罐又一罐啤酒,看着醉倒睡着的老十,拿出一管口红,两指轻拧,拧出口红,涂满双唇,一吻唇印在老十的脖子盖了一个“完美印象”,拿出手机,拍了照片,手机捧在手里看照片,心满意足,眼睛一抬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。老十出轨了从醉酒中醒来,老十睁开眼睛,身在游艇船舱,醒来第一反应就是找钱包,找到钱包,见照片还在,松了一口气,喝太多,对昨晚的事记忆不多。丁运鹏拎着买回来的食物走到老十面前,解开塑料袋,端出打包盒,“记不记得,读书的时候,放学,我们经常一起去霆记喝艇仔粥、吃河粉,你不吃牛肉,每次都点素炒河粉。”“记得,霆叔人特别好。”“你尝尝,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?”“你特意去霆记买的?”丁运鹏点头,老十颇为惊喜,“那真的要好好尝尝,很久没有喝过了。”一口粥,一口河粉,回忆涌上心头,“这么多年,味道一点都没有变。”“食物味道没变,你变了。”老十一怔,丁运鹏注视老十,“你以前不留胡子。”“原来你是说胡子,”老十摸摸鼻下胡须,“不知不觉就留了。”“你留胡子很有男人味。”丁运鹏笑着看着老十,“不笑很帅,一笑可爱。”“看来,那次她说的是真心话。”老十想起问梁千凝自己哪里英俊,梁千凝回答的就是这句话,叹声一句,“十安堂,还有事等着我做,我先回去了。”“好。”丁运鹏拿出名片,递给老十,“我的名片,以后常联系。”“嗯!”老十拿出纸笔,拿笔在纸上写下手机号码,“我没有名片,我的手机号码。”拿到老十亲手写下的手机号码,丁运鹏喜不自胜,送老十走下游艇,目送老十开车远去,直至不见车影。老十开车回到梧桐大厦,遇见保安康叔,“早康叔。”“早老十。”康叔看到老十脖子红印,不由一笑,“年轻人就是年轻人。”老十一愣。走上楼梯,拿钥匙打开十安堂的门刚要进门,听到一声,“你回来了。”止步转头见丁婉走到面前,不由心虚昨晚欺骗丁婉并没有回家看望母亲,“我……”“你、”丁婉看到老十的脖子有口红唇印,触目惊心,“你昨晚、”“对不起,我骗了你,”老十心里不是滋味坦白,“我昨晚、没有去看我妈,而是同一个老同学喝酒,喝醉了没有回来。”“原来、是见老同学。”丁婉心中复杂,“我赶着上班,拜拜,下班见。”老十点头,“好。”丁婉脚步急匆匆跑下楼梯,跑出梧桐大厦,两眼噙满了泪,那鲜艳的唇印,无法不令人多想,想问清楚,又怕,得不来易的感情破裂。十安堂,老十洗把脸,照镜子,才发现自己脖子有块红印,洗洗掉了,皱眉,“什么东西?”洗掉了,没在意。拿毛巾擦干净脸上、脖子上的水,走到办公桌坐下拿笔,拔下笔盖,拿张红纸,批算八字,旁边厚厚一摞。上了一天班,丁婉恍恍惚惚,走在下班的路上,坐巴士回到梧桐大厦,走到十安堂门前,犹犹豫豫,按响门铃,等了会儿,门开了,老十打开门,见是丁婉,“你下班了?”丁婉“嗯”一声,走进十安堂,转身回头问,“你今天都在忙什么?”“批八字。”老十一指办公桌上厚厚一摞红纸。“一直都在十安堂吗?”丁婉内心发抖问。“一直在,怎么了?”老十奇怪,“你脸色不好,生病了吗?”丁婉紧张摇头,“没、没有,随便问问。”“哦!”老十未多问,“我还有一半没有批完。”“那你忙。”丁婉也未多说,走出十安堂关上门,想,老十瞒着自己,至少说明,在意自己,自我安慰一番回到家中。躺在床上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。一忙,到夜晚,老十哈欠连天,茶水提神,喝了一杯又一杯,终于批算完最后一张生辰八字。收拾收拾准备睡觉。门铃忽然响了。看一眼时间,晚上十点多了,可能是丁婉,于是起身离开办公桌走到门口伸手打开门,门一打开,迎面见一大束白色满天星,吃了一惊,花束移开接见一身粉色西装白色衬衫的丁运鹏满脸笑容,“嗨老同学!”接拎起手中一大打罐装啤酒,“没打招呼就过来,不会不欢迎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