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蓉感觉出阮阮不喜欢沈鸿,便将女儿抱走。
“玉哥儿心里也难受,你去安慰他,回来也有几日了你才见过他一次,哪有这样当爹的。”
要知道在以前,丈夫是日日带着三儿在身边教导,有时连吃喝住行都要亲自帮忙伺候。
那时丈夫把三儿看得及其重要,程度不低长子。
可如今……
“……”沈鸿被训了也不恼,向来他是妻管严。只是三儿那里,他真不是很想去,前几日去过一次,他便肠胃不舒服三日。
他也不是没关心过三儿,在刚开始失去神力和内力,身体有臭味的时候,他就已经寻遍名医,都没治好。
半年前,三儿身上还不是很臭,才半年而已,臭味足已熏死人。
“快去快去,别烦我。”程玉蓉推沈鸿一把,转身走回内室。
【就是就是,快走别碍眼,我要和娘亲贴贴。老爹你就是蠢货,几个儿子被二房害得残的残,废的废。
你去找药王谷那位不求神医,只有他才能打通三哥的丹田几个大穴,要是再晚一年,三哥就会永远失去神力和武功内力。】
阮阮翻白眼,发出狠厉的心声。【爹爹要是不管三哥,我以后都不叫你爹了。】
刚走到门口的沈鸿,一听到女儿的心声,身形一晃,险些踉跄拌到门槛上。
不行!再难他也要治好三儿的病。
为了女儿,他拼了!
……
下午经过沈知玉这事折腾,阮阮睡到天黑才醒来,饿得她哇哇大叫。
“小小姐饿坏了,哭的好凶啊。”白薇负责吃食和服饰,听到阮阮哭的第一声,第一时间让小丫鬟去小厨房把温热好的羊奶拿来。
程玉蓉醒来便把阮阮抱在怀里,她身子亏空,一天只能给女儿喂三次母乳。
沈鸿和沈知玉聊了一下午心事,天黑才回芳菲院,特意洗漱一番,带上几个香囊才敢踏进卧室。
“阮阮吃饱了吗?爹爹抱你走走。”他想和女儿多待一会,看看能不能再听到有关家人的消息。
她说二房害的三儿,甚至大儿和二儿也跟二房有关系。
前几日妻子也说过侄女沈茕茕要害她和女儿,包括稳婆要害女儿这件事。
看来他要派人重新调查几个儿子的事,没有人证物证,他也没办法惩治二房。
只是熬了一晚上,女儿都没跟他透露一句心声。
……
第二日,清晨。
芳菲院的人都被一股臭味臭醒。
哦,不是,是整个侯府。
奴仆寻味找去,众人才发现是三少爷在花园里跑步锻炼。
“呕呕呕……”
越靠近越熏人,所有人低头把昨晚吃的食物都吐出来,见情况不妙,纷纷跑走。
怎么臭味更重了?难道是因为三少爷在锻炼的缘故?
再多待一刻钟,估计他们的坟头草都有半腰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