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们听到竟然有那么多钱,眼睛瞪得老大。
徐老头惊喜地说:“哎呦,一人分下去也有好几两,绝对够渡河费了。”
徐斗头没那么兴奋,闷声地说:“俺们可要省着花,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什么都要买,可要花钱了。”
七叔公点头赞同,平静地说:“明天看看是什么情况,看看能不能讲价,最好把价格压低下来。”
样样都要花钱,能省就省,哎,临到目的地,还搞这一出,让俺们花钱,老凄惨了。
众人商量一番,总结出来就是见机行事,具体问题具体分析,不能道听途说。
老头们这边议论,村里的妇女也议论啊,不过她们无知者快乐,不知道要渡河费这件事。
一个一个畅想着到到吉庆府落户安家种田,像徐家村那样的生活。
刘婆子直白地说:“等到了吉庆府,安家了,俺儿还是去做货郎,没办法,家里人少,种地,恐怕不能糊口。”
刘婆子家4个人,她,儿子,儿媳,孙子。全家就儿子一个壮劳力,种地难啊。
徐大嫂认同地说:“你家的确难,人少,不过你有牛,一头牛等于3到4个人,也能耕田的。”
旁边的徐二嫂烦恼地说:“我家小闺女16岁了,之前定亲了,可如今人都不知道在哪里。”
徐二嫂一说,村里好几个妇女应和,谁家没闺女呢,村里好几个16岁以上的闺女呢,又不能嫁到本村,等安定了,人生地不熟,总不能胡乱婚配出去。留在家里,又将要成为老姑娘。
怎么做都烦。
磨叽妇女孔氏慰道:“幸好没嫁出去,留在身边,起码知道是生是活,不像俺的大闺女,如今在哪里啊?。”
说完这句话,双眼红红的。
谁家没外嫁的闺女,妇女婆子想到自家闺女,说着说着,流下难过的泪水。
陶寡妇撇了撇嘴,心里暗庆家里没闺女,孙女还小,和娘家关系又不好,没有徐家村人共同的忧伤。
假情假意地说:“管不了那么多了,能活着就不容易了,俺们还是向前看,等落户安家了,好好种地,能像徐家村那样,俺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尽管是虚情的安慰,徐家村妇女接受了,陶寡妇说得对,哭瞎眼了,闺女不在的依旧不在,不如着眼跟前的事。
徐家村的钱婆子悄悄地找上谢嬷嬷,本想搞点剩菜剩饭,谢家有肉有大米饭,金宝可爱吃了。
谢嬷嬷看到她过来,低声说:“钱姐姐,恐怕俺们要分别了。”
钱婆子大惊,俺第一个贵人闺蜜即将离俺远去了?
着急地问:“为什么?你们不是要到吉庆府吗?”
同路啊,就算分别,也不会那么快啊?
谢嬷嬷悄声说:“今晚过后,明天一早就出发,中午能到大庆河,刚才郑嬷嬷说了,过了大庆河,府里会先走一步,不会跟徐家村同行了。”
郑嬷嬷的原话是过了大庆河,卫国公的势力范围,安全系数提高了,也不需要蹭徐家村的安保了。
谢大爷出来太久了,耽误的时间太多了,必须尽快赶回去,和徐家村同行速度太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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