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啊!前两日你不是把你调制好的美容膏给我了吗?你娘我啊,得知文夫人约了几位夫人去茗香楼吃茶,轩辕夫人也在,这不,我就没去轩辕府,直奔茗香楼,当着文夫人的面,把美容膏送给轩辕夫人,对了,冯夫人也在,我也一道把美容膏送了出去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龚玉燕又掩唇笑出声来,“哦嚯嚯嚯,丫头你是没瞧见文夫人的脸色……那就跟王爷吃坏了肚子,蹲在茅房里,半天都拉不出……就是半天放不出一个屁那般难看。”姜幼安哭笑不得。大概是觉得在儿媳妇面前说起翔不太好看,便临时改了口。不过,这让她怎么接话啊!“丫头啊,娘,文夫人那脸色可比王爷顿茅房时的脸色还要精彩呢!”王妃,你好重口味。王爷蹲茅房,你竟也在场……龚玉燕还想再继续说下去。“咳咳……”一道咳嗽声忽然传来,姜幼安转头就看到辰南王来了。辰南王一脸严肃的瞪着龚玉燕,很显然方才王妃说的那些话,他都听到了。“瞪什么瞪啊……我难道说错了吗?”龚玉燕眉头重重一挑,说罢双手叉腰,要走到王爷面前。“夫人,你误会了,为夫没有瞪你,为夫这是昨晚没睡好,眼睛有点不舒服。”上一秒还一脸威严的辰南王,下一秒搓着手,笑眯眯道。姜幼安:“…………”“眼睛不舒服,还出来吹什么风。”看到自家夫人把手收回去了,辰南王心里暗松一口气。面子还是保住了。他笑着,挺直身板,一只手还负在身后,“这不是一上午都没见着夫人,甚是想念,又听下人说夫人在后花园,就急着过来找你么。”“都一把老骨头了,还这么黏人,真烦。”龚玉燕摇摇头,嫌弃说道。姜幼安:“???”这是在秀恩爱吗?很显然,府上的下人,早已习惯了王爷和王妃之间的相处模式。张嬷嬷和王爷的随从都是一脸淡定。夹心饼干在姜幼安一脸懵逼的时候,王爷嘿嘿笑道:“这还不是怪夫人生得太美吗?”姜幼安:“???”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。龚玉燕被夸的满脸笑意,轻抚着自己发鬓,“死鬼,说什么呢?!”王爷嘿嘿笑:“为夫说的那都是大实话。”龚玉燕被取悦的又开始魔性笑了……王妃笑的高兴,王爷也乐呵呵。姜幼安觉得自己是多余的。是不是该找个借口走开?她还没开口,辰南王忽然问道:“今个早上我听陈大人说,扶白签名入册,他这是要考科举???”龚玉燕和姜幼安都是一愣。随即,龚玉燕瞪大眼睛,“真的,我儿要去考科举了?”“你这么高兴做什么?扶白本身就可以封官,他去考科举不是多此一举?”王爷一脸不理解。龚玉燕懒得搭理王爷,上前拉住姜幼安的小手,“丫头啊,还是你说的话有效果,扶白就听你的~这段时间,你可要叮嘱扶白好生念书,若是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来找啊。”“呃……不是,夫人,敢情让扶白去考科举是你的意思啊?”“对,我儿不能进大理寺!”龚玉燕重重说道。“可圣上的旨意不是还没下来么?”龚玉燕翻了个白眼,“下来就晚了!”辰南王有点捉急,“不是啊,夫人,你可今年这凌州有多少学子赴考吗?就张老先生的门生,戚鸣,康一陵那几人,都是年少出名,学识渊博,京城百姓都在议论那几人明年都有望进三甲,特别是康一陵,若非是三年前他父亲过世,人家指不定混到正三品的官职了……还有姜家的大公子,不就是丫头的亲大哥么?早些年就听说才华横溢,也是因为被家中白事耽搁……”“不听不听,王八蛋念经。”王爷:“…………”王爷苦口婆心啊,“夫人,为夫知道你不想儿子被压一头,可不管是大理寺,还是六部,哪里没有文丞相的人啊?为夫也不是信不过儿子,可今年科举难啊……这搞不好的话,我脸上没光没事,你脸上没光多不好啊……”你要是脸上没光,又被文夫人等人给讽刺,发几顿火,遭殃的不是儿子,是本王啊!“别啰嗦,我只要我儿高中举人即可。”“往日中举对扶白来说,难度不大,可今年……夫人啊,你是真不知道今年这科举有多难啊……”“烦不烦啊,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烦的男人……”龚玉燕一脸嫌弃瞪了辰南王一眼,作势要走。“夫人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