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始终都是想象,他从来都是等到余乔主动联系他才过去,且次数也不多。
可一切总好多他们曾经相隔1300公里。
工作再忙余乔也一定挤出时间来看欧冠。他约了娄桦上来,在约之前他不知道娄桦是拜仁的球迷,所以他完全没预料到两人後来在房间里差点打起来。
作为国际米兰的铁杆粉丝余乔,遇到了拜仁慕尼黑的追随者娄桦,两人喝著娄桦带上来的燕京啤酒,各自占领沙发的一边,似要闪出敌对的火花。
余乔看球属於比较激动的类型,基本上能和解说员同步大叫。
而娄桦则比较淡定,表面淡定。如果拜仁错失了机会他就会把空的啤酒罐啪的扔出去。
看球是很容易增进男人之间互相了解和矛盾的。
比如余乔第一次见到一向温和的娄桦各种爆粗口,扔易拉罐。又好比娄桦竟然发现斯文的余乔是个足球流氓,在电视机前不停的骂裁判,一点素质也没有。
两人互相敌视和唾弃的顶峰是在下半场开场的时候,两头的队伍各进一球,局面微妙。
90分锺的时候余乔已经笑得很得瑟了,加时赛8分锺结束後,他立刻在娄桦面前耀武扬威一回,刚说了一句拜仁不行,没想到娄桦像个猴子一样赤手赤脚的扑了上来,揪住他的脖子,对著他的肩胛骨就狠狠咬了一口。
惊呆了的余乔完全忘记了把这个大猴子撸下去。
第十三节
“你干嘛?!”
娄桦这才终於松了口,怒道:“拜仁哪比不上国米了?!”
“本来拜仁就不行!”一边说,余乔一边将娄桦压倒在长沙发上。两人鼻息扑到对方的脸上,没有暧昧,反而杀气腾腾。
“国米那踢的算什麽?!不过是运气好!”
“输了球是事实……”
“拜仁经常把国米踢得跟个傻逼球队一样!”
余乔以牙还牙,张口就对著娄桦咬了下去,不过他的位置选得更坏,他咬了娄桦的耳朵。
娄桦被咬得很疼,可余乔的舌头肉呼呼的,一片湿润的贴在自己的耳蜗里,叫他觉得又麻痒。余乔压住他的力气也很大,几经挣扎,娄桦都没挣开余乔的压制。
搏斗开始後两人反而开始拉扯对方的衣服,像是激烈的gv的开头。
娄桦身上的黑色t恤被扯得几乎变形,然後粗暴的刮过他的鼻子,从头疼飞到了床头柜。
他的牛仔裤排扣也被余乔大力的拉开。
当然他虽然位置不利,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不作为,他也把余乔的衬衫扯落了三颗扣子。余乔丝毫不去计较自己的衬衫扣子能不能找回来,此刻他只想将娄桦扒光,狠狠干他,干到他承认国际米兰比拜仁慕尼黑踢得好。
娄话用力的抠住余乔的背,两人叫著劲儿,下身挺立的凶器摩擦著,四周全是看不见的火花。
余乔看著娄桦不甘心的样子,心里一阵荡漾。他好像看到一个真的娄桦,活生生,不再是在床上任由他摆弄的男孩儿。
他用力的低头搅住娄桦的舌头,两人的牙齿碰在一起,牙龈甚至有些微微出血。但是他们停不下来,欲望和怒气都倾泻而出,像是洪水猛兽。
余乔撕扯著身下男孩儿的裤子,肌肤摩擦间,爱欲横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