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放着柔和的轻音乐,这一声呼喊能冲破房顶,裴疏槐快步走过去,一巴掌薅上慕浙的肩膀,把他往地上一按,“叫谁呢?”
“爹!”慕浙立马改口,被裴爹原谅,得到自由。他理理外套,伸手揽住裴疏槐的肩膀,手指头往人家颈上一戳,打趣道,“我爹,你过敏了,这么多红点儿。”
裴疏槐说:“单身狗没见识,这是草莓,用嘴巴吸出来的,懂吗?”
“不懂。”慕浙装纯,还嘴贱,“你给我吸一个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裴疏槐摸出手机,点开微信,“我不仅可以给你吸一个,还能当场直播。”
慕浙一看他屏幕,“1?”他好奇,“这个1是谁?”
裴疏槐炫耀,“我二哥。”
“敢问这个1有什么含义?”慕浙说。
“表明他是我初恋。”裴疏槐说。
慕浙不耻,“真他妈是个非主流,还搞这些。”
裴疏槐一点都不生气,他觉得慕浙就是嫉妒。
“那我想问一句啊。”慕浙面色正经,“他给你的备注该不会是0吧?”
“操。”裴疏槐不悦,“是‘宝贝’。”
慕浙:“喔喔喔喔!”
裴疏槐懒得跟憨批说话,免得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智商降低。他拿开慕浙的手,说:“就你们几个,还包场?”
“哪能啊。”有人说,“我们来得早。”
慕浙说:“我们先过去玩几局,不等其他人。”
几人找了一桌落座,裴疏槐要了一杯zombie,拿起桌上的扑克,“斗地主?”
慕浙嫌弃,“能不能玩点逼格高的?”
“能不能别追求那些花里胡哨的?”裴疏槐把牌盒立在桌上,挑眼,“来不来?”
慕浙说:“来!二缺一。”
“我们六个人,打两副牌呗。”有人提议。
“可以。”裴疏槐接过一副牌,把两副牌合在一起,快速洗了两次,“面朝大门者为首,赢了怎么说,输了怎么算?”
“来钱没意思。”慕浙说,“真心话大冒险。输家中剩余牌数最多的人出来接受惩罚,不许接连两次选择真心话或大冒险。”
陈韫问:“那要是被惩罚的人不接受大冒险,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