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疏槐侧身端起蛋糕,“然后呢。”
“把两只天鹅的脑袋扒掉。”祁暮亭笑着说出好残忍的话,“喂我。”
裴疏槐手都在颤抖,“就不能让它们留个全尸吗?”
祁暮亭说:“那么大两只,一口能全部吃下?”
也是,裴疏槐为两只小天鹅祈祷,狠心地一勺子割掉两颗歪歪扭扭坑坑洼洼的黑脑袋,喂给祁暮亭,“啊。”
祁暮亭一口吃掉,心想相貌不怎么样,蛋糕质地确实丝滑细腻。裴疏槐还在碎碎念,给横死的一对小天鹅念经,他伸手捏开那嘴,吻上去,蛋糕微甜,融了,化了,舌尖唇齿都是。
草莓凑上来,被祁暮亭一巴掌薅开,它就用两只爪子扒住祁暮亭的手,整个身子都挂了上去。
祁暮亭啧一声,要教训它,裴疏槐却偷偷笑,分了心。
这下好了,子债父偿,祁暮亭单手把草莓按在掌心下,另一只手揽住裴疏槐的腰,轻喘着问他:“它造反,你很开心?”
“对啊。”裴疏槐吻掉他唇上的奶油,“因为不管你们俩谁当家,我的地位都不变啊。”
祁暮亭让他伸舌,轻声说:“有恃无恐。”
裴疏槐躲开祁暮亭的吻,舔他唇缝,舌尖红红的,“我就是啊。”他与祁暮亭鼻尖相蹭,好不嚣张,“有本事,你让我没宠可恃。”
祁暮亭半仰着头,沉声笑道:“抱歉,我想了想,我没这个本事。”
“没本事就好。”裴疏槐轻轻刮蹭他下颔,“今晚,敢不敢跟我玩个大的?”
祁暮亭垂头吻他的指腹,顺着一路啄吻至手腕,逼得裴疏槐的手瑟缩回去,他又仰头凑近,却不逼,双眼亮着,像草莓讨食,“你想玩什么,我都奉陪。”
裴疏槐盯着他,问:“绝不后悔?”
祁暮亭答:“绝不后悔。”
裴疏槐伸手解开他风衣上的腰带,轻轻蒙住他的眼睛,手指勾起剩余的布料,轻轻绕两圈,起身牵着人绕过茶几。他们进了里面,草莓不敢擅入,在隔墙边偷看。
后背挨了床面,腰上坐上来个人,祁暮亭轻笑:“你要强|暴我吗?”
温热的指腹摸到左手,祁暮亭指尖蜷缩,“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