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看着这本笔记本。张锦阳心中下了一个决定,蓦然间,只见他拉住笔记本的两边,沉重而又坚定地将它撕了开来。
其分界线,正是林进后面在自己身上所做实验的部分。
看到这一幕,林进和张清辉都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张锦阳拿着这本笔记本的后半部分,走到房间去了。
看到爷爷略显沉重的步伐。张清辉不禁发出一个苦笑。对林进道:“林兄,你这可是给我爷爷地心里上了一道枷锁啊!”
林进一阵苦笑。却是无言以对。
还好,张锦阳将那本笔记的后半部分藏好之后,再次走出来的时候,脸上仍然洋溢着一种温和而又略带兴奋的微笑,并不像张清辉认为的那样带了什么枷锁的样子。
只是熟悉他的张清辉却猜得出,爷爷表面上看上去虽然没什么事,可在心里,却肯定有些忧虑。
一回到院子里,张锦阳就对林进道:“林进,你这可是给我下了个难题啊,现在看来,你的研究成果,在没有找到合适地人之前,我只能一个人偷偷的看,偷偷的研究了。
或许在以后社会发展到一个极高的程度了,那半本笔记本,才能重见天日吧!如果有那么一天,我想,华夏神医当中,又要多了你这么一位了!”
林进见这事并没有对张锦阳的精神上造成什么影响,心中一阵欣慰,却是道:“您就别打趣我了,术业有专通,我一身修道,对于经脉穴道,自然比你们要了解一些,我的这点微末的研究成果,相比您数十年如一日的救治病人来说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张锦阳笑了笑,还没说话,就听张清辉在一边说,“爷爷,您说要把林兄地研究成果躲起来一个人研究,我可不赞同啊,好歹让我也看看吧,今天我可是出了不少力地呢!”
张锦阳奇道:“你又不学医,看这个干吗?”
张清辉一扁嘴,“我不学医,可是林兄这些研究成果,也不完全是医术嘛,你想想,万一以后你孙子遇到什么坏人,看了那本笔记,学得几招,在坏人身上这么一点……”
还没等他说完,就只见张锦阳脸色一怒,当即抓起身边一把扫把,就朝他打了过去,一边打还一边骂,“我让你遇见坏人,我让你点,林进这些经验,关乎社会安宁,怎么能让你这混小子给学了去!”
张清辉见爷爷突然发飙,连忙一阵逃窜,嘴里直嚷嚷:“哎哟,爷爷别打了,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嘛,哎哟……”
然而张锦阳常年锻炼,甚至还学了几路拳法,身体素质完全不亚于张清辉这个正当鼎盛时期地小伙子,一路追赶之下,加上院子又不大的原因,竟然接连让他打中好几下,直打得张清辉哇哇直叫,就连林进这个外人看到这一幕,也不禁微微笑了起来。
而就在这种追打中,张锦阳心中最后那一点忧虑,也终于变得烟消云散了。
待到追打停止下来,只有张清辉,却是挨了一头包,满脸无辜的看着爷爷和林进。
“你这小子,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,唉,也不知道翔子那么老实的一个人,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,记住了,以后不许再提那笔记本的事,知道了吗?”
张锦阳口中说的翔子,就是他儿子张翔,却是一位著名的企业家,不过因为生意的缘故,并不在盛都老家常住,而是在南边沿海一带开公司,在那里影响力也算是不小的一个企业。
听到张锦阳的话,张清辉自然不敢再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好了,去给我们泡杯茶吧,今天与林进交谈这么久了,收获十分之大,不过也该休息一会了。”
见爷爷的状态似乎恢复过来,张清辉高兴的应了一声,走进了屋里,去拿茶叶和烧开水去了。
而就在这时,林进也从张锦阳的精神状况看出来,张清辉刚才说那玩笑话是什么意思,不禁对张锦阳赞道:“张老,您有一个好孙子啊!”
张锦阳听了他的赞叹,倒是没有反对,不禁笑了起来,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。
就当张清辉给三人泡好茶的时候,从门外边,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道:“请问,张锦阳是住在这里吗?”
这个声音,中气十足,然而一听就知道其年纪应当正当壮年的人发出的。
只是,一般人对于张锦阳的称呼,不是叫“张神医”,就是叫“张老”,就连省里、市里的领导人都不例外,又是谁,会直称张锦阳的真名呢?
张清辉眉头一皱,往门外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