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打算回避的情绪,好像终于到?了无法回避的一刻了。
这样?的心情是嫉妒吗!
裴望握紧了拳头,一拳打在墙壁上,留下深深的凹印,他抿着唇,俊秀的面孔上露出了狼狈又可怜的表情。
我?不甘心。
再懒散的家伙,遇到?这种事的时候,也明白了必须努力起来吧。
我?要做点什?么。
房间内。
宴光若有所感地朝外看了一眼,她其?实能猜到?裴望的部分想法,怎么说呢,对于这种得过且过的家伙,适当施加压力是必要的。
她身边的人只会越来越多,如果男主想保住男主的地位,那就赶紧给她努力干活。
创造绩效!搞业务!
这才是一个企业发展的路数,不要想她宴光给了他什?么,要多想他能为她做什?么,宴光相?信裴望的潜力,他日后必然是要给她打工到?死的,只要他够卷,一切都好说。
还没等宴光再多想一会,跟着她进来的蓝发男人突然单膝跪在了她面前。
“请看着我?大?人。”
弗雷德里克仰头望着她,目光炙热,又带着隐隐的疯狂。
“我?有话?想对您说。”
宴光眨了眨眼睛。
她低头?俯视着?蓝发男人,神情依然冷淡又傲慢:“说。”
他们之间?没什么不可说的,她相当的了解对方,了解到几乎能猜出他想说什么的地步。
弗雷德里克抿了抿唇。
灯光下神情冷淡、面带冰冷审视神情的金发主君,是他所十分熟悉的模样,不会为了任何情爱之事有所动摇,将?下属作为工具打磨、使用的人。
这般冷漠的姿态,让弗雷德里克感到安心?,也?让弗雷德里克感到恐惧。
他恐惧着?他的私心?、他的妄想,会带来的可能?的厌恶。
可是那家伙!那家伙凭什么可以!?
刚才看见的那一幕,简直是让弗雷德里克的怒火直冲云霄,他能?克制住自己,继续听从?宴光的命令住手,都已经?是耗费了全部的理?智了。
“刚才的、尤斯图斯。”弗雷德里克说话的句子都十分的艰难,“您会考虑接受他吗?”
明明在裴望面前一口否认了此事,私下却还是患得患失起来,忍不住要出口询问。
宴光面无表情地看着?他。
“你是在质问孤吗?”
“我没有!”弗雷德里克立刻否认、诚惶诚恐,比之前的反应还要激烈,“我对您的忠诚毋庸置疑、您的选择,我也?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