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啊,我还以为你不知呢!”友情小蛮一听,马上打趣。洛霏也不在意,坐于桌旁将自己的酒杯先递给了语素,斟了杯给吱吱,又自己重新斟了一杯。没见到那个婢子已经退在一旁脸色大白的样子,冲着语素说道:“这杯一为吱吱赔罪,二嘛,为我们友情。”语素看着浅笑的女子,眼中涌动似有水光,将酒杯与她的轻轻一碰,“干了。”“吱吱。”某鼠捧着酒杯也是往前一递。“知道啦,还有你呢。”二人对视一笑,与吱吱一碰杯,二人一鼠仰头而饮。“三弟,说起来,好久没与你这样一同上街了呢。”司马无缺微微撇头看着身旁的这个三弟,曾几何时,他们还是一群只知玩耍的孩童。司马珏一听也是微微笑了,狭长的眸幽幽深邃,话中也似有感慨。“皇兄年少就喜欢独自待着看书,哪像我与四弟,天天上树揭瓦,可没少挨了父皇的骂。”司马无缺也甚是感慨的拍拍他肩,随即看向前方似在回忆,“那时候我也羡慕你们,只是毕竟比你们年长些,若还同你们一起胡闹只怕太傅也要拿戒尺教训我了。”兄弟二人都是便服,一路笑谈,气质皆是不凡,引得路人纷纷多看了几眼。忽的对面急急忙忙冲过来一个人,不小心撞了司马珏的肩。“对不住对不住。”那人道歉着跑着,似有急事。司马珏本不在意,手不经意拂过腰间,却是一惊,猛地回身冲那人大叫,“站住!”哪知那人惊了似的跑的更快。“怎的了?”“我的玉佩不见了,定是刚刚那人!”司马无缺眼中有着急色,他自是知道那玉佩是已故淑妃留给他的遗物,对他意义非凡,不多废话,二人赶紧追去,却见那小偷躲进了钟府。“通知这里的知府先把这里围起来,他逃不掉的。”风无缺知他心里着急,马上吩咐小厮去请知府。而他却不知,在他转身的间刻,他的三弟瞧着偌大钟府微微勾了唇。与此同时,不知外面变动的钟府上下却急的一团乱。就在刚刚,语素喝了酒之后没一会就出现了异样,面色潮红呼吸急促,很快便神志不清,若不是洛霏她们使劲拉着,估计连身上的衣服就要被她自己扯了差不多了。众人无奈,只得绑了她在床上,找来大夫一问,却是一惊,竟是中了媚药。那药说是凶猛的狠,可更让人急的是居然还没有解药,唯一的方法只能是与男子行房。语素一个未出嫁的小姐哪里能受这样的屈辱,可是不这样她马上又会暴血而死,小蛮早已急出眼泪,钟老负手在院里急的来回走。“钟老伯,你们看着素素,我有办法。”“姑娘莫开玩笑了,此毒无药可解——”“若是漱涟王府的一心大夫呢?也不行?”“这——”大夫脸上明显很是吃惊,看着洛霏有着不敢置信,“若是他的话,或许能有一救。可素来传闻他是见死不救的鬼医啊。”“这些你不必管。”洛霏一听一心能救微微放了心。钟老本是沉着的心一听能救又燃起几分希望。“洛霏,那可是漱涟王的人,你——”“说来话长,等救了素素再说。”打定主意,就要往漱涟王府去。脚还没踏出去,又有下人惊叫着跑来。“老爷,不好了老爷,外面来了好多官兵,说是小偷偷了三皇子的玉佩躲进府里了,所有人都不出去,太子、三皇子、知府都在前厅候着呢。”钟老到底是见过世面的,只是微微一惊,就赶紧领了众人前去见驾。“大胆刁民,见着当朝太子和三殿下居然不下跪。”知府见洛霏一个人赤剌剌站在一群跪着的人里,怒指着瞪眼一喝。“放肆,我乃圣上钦定漱涟王妃,你一个小小的知府也敢对我指手画脚!”洛霏本就急着出去,被这样一阻挠本就有气,这一喝下带着威严竟生生将那知府吓的一愣。这一喝,可不止叫傻了那个知府,连钟厚德小蛮一干钟府的人也是一惊,小蛮本想扯她下跪的手停在那里伸也不是缩也不是。司马珏皱眉看着那柳眉倒竖的女子,眼里的讶异一闪而逝,怎么是她在这里?司马无缺也是被那一喝将注意重新移到她身上,却是惊叫出声,“四弟妹,你怎的在这儿?”司马无缺的一声四弟妹显然坐实了洛霏的身份,虽说她与四弟还没成亲,可圣口早已落下,四弟连王妃玉碟也早早要了去,他这样称呼倒是无可厚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