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矜心底升起些怒气——他又想干什么?
合着自己这个局,白做了?
神明眼眸深沉,正想抬脚废了眼前人,就发现,四周的墙壁很快发生了变化。
不再是漆黑的颜色,而是逐渐变做了……白色。
瓷白的瓷砖上,镌刻着和聂临渊青铜面具一模一样的图案,三个相切的半圆。
这标志,司矜倒是第一次见,正想吩咐小幺去查询,就发现,有水缓缓从头顶滴落。
又是水刑?
聂临渊简直找死!
但很快,水滴的温度就打破了司矜的猜想,他发现,落在身上的水滴温度正好,很适合用来洗澡放松。
落下频率也不想是水管,而是……花洒???
司矜还没抬头,就被聂临渊又一次抵在了墙上,轻轻松着衣服。
司矜拧眉:“你干嘛?”
“水刑。”聂临渊喃喃出声:“你昨天生我气,没有洗澡,今天,我帮你。”
规则怪谈: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17
水……水刑?
他管这个叫水刑?
那一瞬间,司矜紧紧咬住了牙,才不至于笑出声,导致演戏露馅。
他依然紧紧拧着眉头,像是在黑暗里独行良久的人,终于窥见了一丝光明。
挣脱聂临渊一只手,小心翼翼的,触了触面前人的脸庞。
嗯,没有暗疤,不是裂口男,可上床。
心底这么想着,司矜的眼睛却是不含一丝情欲,红到了极点:“阿……阿渊。”
他哽咽着发声,尾音都是颤抖的: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记起来了,我……呜呜……”
话未说完,唇就再次被封住。
聂临渊没有多话,而是选择用行动,回答了他。
聂临渊不记得自己吻过人,也没想起日记里所谓的那些事,但是吻住矜矜的时候,感觉就是很美好,心里从没这么平静,这么安稳。
好不容易分开,聂临渊轻声喘息着,靠在耳边:“是的,我想起来了,我爱你。”
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:“我爱你宝贝,你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,都可以跟我说,都怪我以前太混蛋了,没照顾到你的感受,那些对不起你的地方,你都可以原封不动,一样一样的还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