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想认别的女儿,行啊。”姚玉曼凉凉开口:“从今天开始滚出我家的房子,让你亲生女儿养你吧。”
喻父心底一震,双腿就跟着发软,差点给姚玉曼跪下:“曼曼,你别……”
“诶,姚小姐别生气,今天本来就是来弹钢琴的,别动怒,一切都是我的疏忽,我来处理。”司矜看够了,慌忙过来火上浇油。
说着,就招呼几个保镖把喻父“请”了出去。
在大厅内始终彬彬有礼,保持着微笑,一出酒店,在昏暗的小角落里,司矜面上的笑意,就更好看了。
我就说吧。司矜对小幺道:他逃不出去的,录个像。
吩咐完小系统,就对保镖们张口吩咐:“堵住他的嘴。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喻父没了挣扎的余地,嘴被胶带封着,连骂人和求饶都做不到。
只能既胆怯又仇恨的瞧着司矜,看着面前华贵的少年拿起一把匕首,轻轻开口:“我本来以为你死了呢,谁成想还活着,见你第一眼,我就想做这件事了。”
话落,就让保镖们按下了喻父,慢条斯理的挑断了他的脚筋,而后,又毫不客气的打折了他的腿。
司矜所有的动作都很轻,好像在做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,但眼底的兴奋的神色,却足以暴露他的内心。
喻父疼得死去活来,又被保镖按着不能动,眼泪不停的往下掉:“喻司矜!”
胶带因着他的挣扎微微变松,喻父勉强能说话:“我要去告你!”
“告吧。”少年整理了一下手套,眼底笑意愈发漂亮:“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,楚楚可怜的小病秧子,我一直对你尊敬有加,你去告我,谁信呢?”
喻父很想找个救星,不管是人是鬼是神,来救救他呀,让他离喻司矜这个疯子远一点,远一点!
正盼着,就看见不远处有个男人缓缓靠近,出现在了司矜身后。
是御临渊!
我家小可怜柔弱不能自理37
上一次,喻司矜还在他面前装可怜来着。
快来,快来揭穿这疯子的真面目!
为了活命,喻父当即张口:“御爷,我们在……”
不等话说完,司矜缓缓垂手,就在老头子无尽绝望的眼神中,断了他的舌头。
“诶呀,真可惜。”他说:“你连话都不能说了呢。”
血花微微倾洒,有一滴落在了少年雪白的手套上,看起来有些触目,让拿相机的小幺都不自觉抖了抖。
看惯了大人虐人还是不适应,不适应啊,表情可以演,但会炸毛qaq
喻父两只眼睛已经被绝望填满了,只盼着御临渊厌弃这个疯子,他眼睁睁看着司矜转过头,对上了御临渊。
少年眼尾因为兴奋染着一缕绯色,似乎并不打算掩藏什么。
“阿渊,你看到什么了?”司矜就这么大大方方的问,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难言的纯良,看起来依旧楚楚可怜。
看到什么?除了看到喻司矜虐杀他,还能看到什么?
喻父都快急死了,只盼着御临渊厌弃司矜,骂他几句再把他抓起来啊!
但下一刻,就见男人解了西装,轻轻为少年盖上,又低头,极尽温柔的把司矜拉了起来。
“我还能看到什么?看到你在冷风里蹲在地上,不知道今晚阴天吗?会感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