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,还是被自己订的闹钟吵醒的,眼角红的厉害,不情不愿的拿过手机,眼看着就到了开会时间。
关闭闹钟,愣神的想了想,这身体也太差了,昨天明明是十二点准时睡下的,现在却……
司矜咬着牙坐起来,看了看墙上的挂钟……下午六点?
可他三点开会,定了两点半的闹钟啊。
司矜拿起手机,仔细看了两眼——有人把他的闹钟关了,定了下午六点的闹钟。
而且,还有鸿雁阁c部的回信:【老大,您挑男人的眼光真绝,不到十分钟就给我们把事情的厉害全捋清了,硬是把那昧良心收黑钱的小子剥皮剔骨啊,我看着都疼,嘶……】
紧接着,群里发起了一堆祝99的红包。
“……”司矜正要叫人,就见御临渊从外面走过来,托盘上端了精致的点心,甚至还有一杯酒。
“果酒。”御临渊知他嗓子不舒服,也不等他问,直接开口:“自己调的,只有3度,我问了医生,可以喝,我的矜矜,往后都要健健康康的。”
“你这几天好好歇着。”御临渊给他提条件:“那样下一次,我可以答应你,去……那儿。”
卧室门没关,所以,御临渊抬手就能指到客厅里那一台钢琴。
司矜眼睛一弯:“这不合适吧?”
“我说的是弹琴,矜矜想哪儿去了?”御临渊拿起粥喂他:“可别到时候,听琴听哭了,怪让人心疼的。”
“御叔叔。”司矜懒散的揪了揪老男人的衣角:“计划的好周全呢。”
“因为不会有很多次。”御临渊喂他喝完一口粥,随手推了下金丝镜框:“所以每一次,都要计划周全。”
我家小可怜柔弱不能自理31
“御临渊。”司矜直接叫了他的名字,“你可真是个……”
“衣,冠,禽,兽。”
老男人处变不惊的笑了笑:“自然,你的禽兽。”
喂人吃完饭,御临渊就出门洗碗。
司矜遥遥喊着:“想吃糖。”
“我刷碗呢。”御临渊回:“床头柜里有,你自己拿。”
【怎么可能?您以前根本没放糖啊。】小幺刚说出这一句话,就见司矜抽开了床头柜,里面赫然躺着三根棒棒糖。
真光速打脸。
司矜好心的分了它一根,小老虎龇牙咬开糖纸,瞬间忘了之前的打脸:【斯哈斯哈,老男人真香。】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御临渊虽然偶尔也会有过分的举动,但始终没到最后。
每次过后,都要遵从医嘱隔七天,为了矜矜的身体,一切的克制和隐忍,也都会变成别样的甜蜜。
在家休养的时候,司矜就让嘉辉地产的人把陆庭扔出了别墅,拿房子抵陆氏曾经欠他的钱。
眼看着自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儿子还残了陆父一大把年纪,气得直接住了院。
能出门的时候,司矜就直接带着鸿雁阁的人,造访陆庭住的小破房子。
正值深夜,司矜先做了几个人皮面具,让手下扮成几个曾经被陆庭害死过的人,吓的陆庭涕泗横流,慌不择路。
这时候,就正巧撞上了门口笑意盈盈的少年。
司矜只让他看了一眼,就抬手戴上了口罩,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里的匕首:“你小舅舅不让我闻血腥味,所以,就戴了个口罩来,别介意。”
看见人的那一刻,陆庭吓得浑身都仿佛酥了,整个人匍匐在地上,因为腿伤受伤,连跪都跪不起来了。
“司矜,喻司矜你来干什么,我没招惹过你,我从来没招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