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觉得,龙椅篇比较好,若是在你们大雍的龙椅上,垂下屏风,我们两个皇帝,瞒着文武百官,听他们奏报正事,那便更加……唔……”
不多时,两人便缠绵的吻在了一起。
喜欢了很久的人啊,无时无刻不在为对方心动。
因着司矜描述的龙椅篇,盛临渊的呼吸,乱的愈发厉害,一时不察,竟是被司矜抵在了假山石上,肆意索吻。
盛临渊微微眯眼,平复着心绪,正要蓄力反客为主,便听府外,响起一阵悠扬的笛声。
那声音曲折婉转,莫名带着些蛊惑性,虽然也算好听,但在盛临渊听来……总有些不舒服。
可具体哪儿不舒服,又说不上来。
只是心中莫名添了几分烦躁,感受不佳。
他皱了皱眉,却还是抱紧了司矜,什么都没说。
这些天新帝登基,事务繁多,难得有这样的温存机会。
如何能因为一件小事放过?
却不想,他的坚持,还是被一道清脆的玉笛落地的声音打碎。
南鸢不知何时进了国公府,可怜兮兮的瞧着两人接吻的一幕。
手中白玉短笛适时落地,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。
她的忽然出现,让盛临渊有一瞬的紧张,竟是微微松了司矜的唇,满身戒备的,瞧着南鸢。
那个曾经占据了矜矜整颗心的女子。
看到这儿,南鸢唇角当即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——
她就说嘛,慕司矜拿她当成心底的最爱,怎么会没反应。
苏柳柳还是太废物了,还不如她自己来,换个方法,破坏慕司矜和盛临渊的关系。
一会儿,只要她装出一副处处可怜的样子,便能轻易打破慕司矜和盛临渊这脆弱的联系,逐个击破。
“矜矜,你们怎么……”
然,她的白莲语录还未说完,就见司矜勾住盛临渊的脖颈,再一次,吻了上去。
他们根本没在意这个小插曲,继续着缠绵缱绻的二人世界,仿佛只要有彼此在,天地万物都不再重要。
在这样你侬我侬的情谊下,准备“捉奸”的南鸢,便愈发像一个笑话,杵在原处,无地自容。
伪装失忆后,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50
怎么可能?慕司矜以前那么在意她,怎么敢当着她的面,去吻别人?
忽然的反转让南鸢无法接受,但她哥哥南扬和父亲南丞相都死于司矜之手,仇,不可不报。
便只好再进一步,抬起手绢,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。
直到被哭声吵得烦了,司矜才松开盛临渊,回眸去看她:“不好意思才发现,你来做什么?”
“矜矜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南鸢着一身水蓝色素衣,拿手绢抹泪:“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要摔碎的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该来打搅你们,我……我这就走……”
越是说,那眼泪便越发止不住,任谁见了,都会心生不忍。
南鸢惯会拿捏男人的心思,她有信心,她一转身,慕司矜就会立刻跑过来抱住她,懊悔的跟她道歉。
果然,刚迈两步,她就听见司矜喊了声:“阿鸢。”
南鸢唇角一勾,压下心底的兴奋才缓缓转身:“矜矜,你真的不用留我,我……呜呜,我祝你们幸福……”
但,入目便是司矜亲吻盛临渊,一句句唤他的模样:“阿渊,我们回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