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思思和岳钧都t够恶心人的!”
周围人一言一语的议论传入脑海,谩骂一句比一句难听。
岳钧手上的花被踹散了,整个人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今天让大家起哄,本来是为了困住宴司矜,逼他答应求爱的。
怎么现在被舆论骂的狗血淋头的,却成了他?
司矜则拉着栗临渊远离了人群,去拆他那三米高的棒棒糖礼盒,独留岳钧继续社死。
岳钧不是喜欢找一群人道德绑架吗?那就让他好好体味体味,身受重伤,还要被绑架的滋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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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箱子这样拿进来好了。”
司矜的房间门口,栗临渊招呼几个保镖把三米高的礼盒拆分成了两个一米五的,竖着才勉强送进来,摆在客厅中央。
巨大的动静引得邻居们纷纷围观,就连小区以前看不起原主的大妈们,都忍不住打听。
“小矜啊?你怎么忽然这么有钱,宴家让你回去了?”
这些大妈凑在一起聊八卦习惯了,虽然没做什么恶事,但时不时就传播原主怂,自闭,穷,舔狗,也足够令人不快。
大妈以为司矜还会像以前一样,躲着人不说话,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。
正准备继续猜测他招惹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,就见少年淡笑着开口。
“是啊,我就是宴家以后的掌权人,到时候再请你们,去庆祝乔迁之喜。”
乖乖嘞!大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慌忙转身去报信。
以后,可得恭维着宴司矜!多夸夸他才好。
不对不对,光夸不够,以后买菜也得带他一份,做饭也得给他送一点。
坏了!以前她们议论宴司矜的事,没被他听到吧?
那可怎么办?他们好几个人都有儿子在宴氏上班啊!
总之,从那之后,纵然司矜什么都不做,大妈们的日子也都过得心惊胆战了些。
……
客厅里,司矜将栗临渊送来的礼盒拆了,把糖一块一块拿出来数。
“矜矜。”栗临渊从背后抱住人,不悦的提意见:“你怎么都不看看我?你看见糖就跟……过去那财主看见金元宝似的,还真要一块一块数吗?”
“嗯,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?”虽然会回话,但司矜的注意力依然没从礼盒里收回来。
栗临渊便缓缓将目光落在了盒中,盒子是正方形的,长和宽都是13米,高15米。
两个人进去,可能有些小。
但要是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身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