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能记起本位面以前的事,那是不是就证明,快要恢复了?
师尊要快快好起来啊。
说不定,真的能再见一面呢?
正想着,就见司矜含住了棒棒糖,红着耳朵认真道。
“嗯,对比了一下,还是阿渊比较甜。”
撩完,似乎怕某人“找茬”,又连忙站起身,心虚道:“那个……我想去一趟西郊的废弃木偶表演场,你陪我。”
“好啊。”临渊站起来,轻吻了下少年本就红透了的耳朵。
见人轻轻颤了下,才心满意足的拉着面红耳赤的矜矜出去。
打电话联系助理,开来了一辆黑色林肯。
司矜坐在副驾驶上,观察了几眼车的内部构造:“不便宜吧?”
“还行吧。”临渊单手转方向盘,随口回道:“就一百多万,自己改装一下差不多两百万。”
司矜微微拧眉:“你这么有钱,还来卖身做人形木偶,你缺那卖身的八十万吗?还是说……”
“你还给别人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?只有你一个。”临渊转头,轻敲了一下司矜胡思乱想的脑袋:“我是为了见你,才来卖身的。”
“要不然,就算饿死我自己,我也不能给别人做人形木偶去。”
自闭小矜闹别扭: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“因为只爱你啊。”临渊耐心解释:“不是很聪明吗?怎么连这一点都想不到?”
“那……我保证,跟了我,绝对不会让你饿死的。”
两人一言一语的打趣着,很快就到了西郊的废弃木偶表演场。
这里年久失修,连房顶都榻了一半,各处结着蜘蛛网,每个物件上,都堆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,包括放在舞台两边的,那两锭金元宝。
临渊走到金元宝旁边,仔细看了两眼,惊诧道:“这是真的?”
“嗯。”司矜点头:“是真的,这里以前是陈毅伟父亲开的木偶表演场,还放了真的金元宝,用来招揽客人。”
“那为什么黄金放在这里,却没有人来偷呢?”
“因为这里闹鬼。”司矜从风衣兜里摸索出一个小红盒,拿出一副傀儡师专用的指环。
分别将十个戒指大小的指环套在自己的十根手指上,顺道指了指临渊身后的幕布。
“你拉开,那里面应该藏着死尸,那都是偷盗金元宝者的下场。”
临渊拉开看了眼,果然看见了血液干涸的死尸,身上的干皮被虫子啃的七七八八。
或许是因为体内血液和水分全部流失,并没有尸臭,但依然让人恶心的紧。
他慌忙拉上,担忧的问:“你看过?”
司矜摇摇头:“以前,陈毅伟总带我来这儿给他爸爸烧纸,用来平息他爸爸的怨气。”
“我小时候不理解,也是后来长大了才偶然听到了陈毅伟和他母亲的对话。”
司矜道:“是陈毅伟的母亲和陈毅伟一起,害死了他的父亲。”
自闭傀儡师的木偶神明12
“陈母本来是陈父养的一个人形木偶,傀儡师常年操纵万物,多半残暴变态,人形木偶也都没有好下场。”
“但是,陈父很喜欢陈母,甚至为了她,成为了业内第一个和人形木偶公开举办婚礼的傀儡师。”
“虽然受到了很多嘲讽,但是陈父不在乎,因为他觉得,喜爱大于一切,日子是过给自己的,不是给别人看的。”
“再后来,陈母染上了重病,医院都束手无策,陈父甚至用傀儡术连接了两人的血管,一点一点的通过血液,将造成重病的那些癌变细胞,吸附到自己身体里。”
“虽然算是个以命换命的方法,但好歹,陈母痊愈了,陈父自身那独属于傀儡师的血,也能慢慢治愈疾病。”
“本来皆大欢喜,但是陈母贪心不足,觊觎傀儡师天生可修炼傀儡术的血统,便开始找陈毅伟哭诉,陈父有多残忍多暴虐,自己过的日子有多难多苦,不想再做人形木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