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束共有99朵,以黑色包装纸装饰,中间是一支朱丽叶玫瑰,外圈围了98支路易十四玫瑰花。
两种花结合起来的花语,叫做:一见钟情,给你最纯粹的爱。
司矜只简单停留了一下,便走了进去。
夏临渊却是连忙将服务生叫过来:“那花怎么卖?”
服务生:“夏少,这是非卖品,酒吧情人节特别赠礼,只有全场消费最高的人可以拿走。”
月色酒吧是这座城市,乃至整个省最大的酒吧。
招待周到,酒也好喝。
来这里消费的富人数不胜数,尤其是情人节,一晚狂撒几百万的大有人在。
所以,这束花最终落在谁家,都没有定数。
夏临渊只愣了3秒,便拿出自己的黑金卡交给服务生,低声嘱咐了几句。
服务生明了,快步离去。
……
卡座上,陆温书喝的烂醉,抱着俞白掉眼泪。
“小白,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?我明明那么爱他,从大学追到他现在,九年啊!他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!”
“他不看你是对的。”司矜让小幺留好照片,上前“友好”提醒:“毕竟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死缠烂打,真的是一件很恶心的事。”
陆温书抬眸,迷离的眼神渐渐在司矜面上聚焦:南司矜?你算什么东西!”
他扶着俞白,跌跌撞撞站起来,抬手指着司矜的鼻子:“你t的,连阿渊的替身都不配做,也敢教训我?”
“这酒吧都是有钱人来的,你一个十八线小穷鬼,连我买你炒cp的钱都不舍得还,来这儿凑什么热闹?”
司矜眼神冰凉:“你再指我一下,我保证你的手下一秒就会碎成渣。”
眼看司矜要抬起手,陆温书吓得连忙把手缩回来,靠进俞白怀里。
“切,不解风情的替身,还是小白好,我继续跟小白喝酒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俞白顶着一张整容过后,和夏临渊一模一样的脸,得意洋洋的看着司矜。
眸中隐约透出几分大仇得报,扬眉吐气的快感。
他笑道:“温书,我们不理这种小喽啰。”
“我刚才问了下服务生,我们的消费是全场第二高的了,再买一瓶酒,就是最高的。”
“你再花点钱,把门口那束花送我好不好?”
南司矜啊,以前不是总爱针对他吗?
不是害的他身败名裂吗?
现在,他有了这张新脸,就可以一一讨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