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矜永远对一个生病的临渊狠不下心。
不管是真的,还是装的。
最终,还是顺从的转过身,刚要去探魏临渊的脉搏,就被他搂着腰,低头吻了上来。
“你……”
司矜想说一句什么,但很快,呼吸就连同理智,一起散在了对方或温柔或强势的吻里。
他顺势勾住魏临渊的脖子,给失意的爱人,最好的回应。
身后汤池四周的石狮子还在不断往外放水。
潺潺声响,遮掩了其余细碎的声音。
等司矜再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魏临渊一起,拉进了热腾腾的汤池中。
少年衣襟微散,锁骨上挂了几滴水珠,依在汤池边缘,挽好湿漉漉的长发。
才将靠在他颈间的九千岁推开。
教训着:“都生病了还不安生,我又没病,你把我拽下来做什么?”
魏临渊搂着他的小郎君不肯松手,顺道指了指水面上未沉下去的草药渣:“你看那是什么?”
司矜:“药啊。”
“所以才要拽你下来啊。”
司矜:?
“你才是我最好的药。”
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39
“所以……本官现在,要吃药了。”
说着,便轻轻托起司矜,让他坐在了汤池边缘。
而九千岁,也虔诚的弯下了腰……
……
从汤池回去后,魏临渊简单讲述了一直困扰他的幻境。
他原是南梁三朝元老,魏老将军之孙。
自小聪颖,十二岁便跟着爷爷和父亲出征,为南梁守护大好河山。
但二十年前,朱子卿的父皇忌惮魏家功高震主,便联合耀阳国,将所有魏家军引到了边境的一处森林。
一把火烧了个干净。
魏临渊当时,被父亲的马带着逃了出来。
而他的亲人,兄弟,包括爷爷一手提拔起来的魏家军,全部化作了焦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