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攥紧了双手,嘴唇都快咬破了。
魏临渊!他一介阉人,连个男人都不算,凭什么这么横?
总有一日陛下会夺回皇权,将你片片凌迟!
……
淑贵妃走了,魏临渊才将司矜叫到殿内,说是要宣旨。
进屋还不算,还要自己关好窗子,合上门。
司矜偏头,单纯的眨眨眼:“魏大人,什么圣旨这么特殊,非要在殿内听呢?”
然,话刚说完,身体就骤然腾空。
司矜惊了一瞬,下意识勾住魏临渊的脖颈,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他放在了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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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临渊紧紧护着司矜的腰,不至于让人落榻时磕到。
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,让司矜也有一瞬间的窒息。
好强的侵略性。
许久不曾见到,这么凌厉的小天君了。
莫名的……有些兴奋。
识海中,小幺自觉进了小黑屋。
抬起毛茸茸的虎爪rua了下自己的耳朵,抚平那因震惊而炸起来的毛。
总感觉这个位面,大人腰要不保,痛觉屏蔽也可能会失效。
真不是它工作不努力,实在是上司太不让统省心了。
【嗷呜呜(;`o′)o】。
……
殿内,司矜伸手勾住榻边,才不至于让自己躺平。
他深呼吸了一下,刚平复气息,就听魏临渊靠在他耳边,语气压的又低又危险:“为什么吻我?单纯的,只是为了利用?”
“不是。”司矜顺势将下巴靠在对方肩膀上,轻轻蹭了两下:“还要感谢九千岁,昨夜里帮忙上药。”
帮……帮忙上药?
魏临渊顿了一瞬,唇角不自觉扬起,又伸手将人抱紧了一些:“你知道是我?”
“嗯。”
“那……你昨夜里说的都……”
“不是梦话。”司矜环住魏临渊的腰,指节有意无意的摆弄着他的腰带:“我叫的,自始至终,只有一个眼前的阿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