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胭脂被他啃的七七八八,就连脖颈和锁骨上都带着几点暧昧的红痕。
再往下……
嗯,姐姐的x似乎有些平呢。
不过没关系,习武之人,一般都有这个通病。
“姐姐,等我一刻钟,很快回来。”
话罢,便换了副严肃的神情出门。
他一路前行,拐过两个弯,便来到了那小厮所在的厢房:“喏,这是药人的心头血。”
看着他递过来的白玉瓶,小厮还是有几分怀疑。
试探道:“白月教主武艺精绝,你怎么拿到的?”
“当然是与他共赴巫山,翻云覆雨时取到的。”尚临渊眸色凌厉,盯上那去听墙角的青衣男子:“你派去的人,不是都听到了吗?”
药人教主又黑化了9
青衣男子心下一凌,连忙低下头去,不欲再同尚临渊对视。
司矜的模样和在墙角听到的嘤咛声不停的在脑海里交织回放。
越是细想,一颗心便越不安宁。
凌司矜最开始选中的人,明明是他。
该去雅间同凌司矜旖旎的人也是他。
凭什么被这个来了没一年的毛头小子占了便宜?
正琢磨着,就见小厮接过白玉瓶,放走了尚临渊。
吩咐道:“你回去吧,尽量拖住时间,别让凌司矜起疑,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尚临渊走后,青衣男子才不满的嘟囔出声:“老大,血都拿到了,为什么还放那小子回去?”
“你蠢吗?”小厮压低声音回着:“白月教主那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,发现有人蓄意接近他取他的血,会放过我们?”
“反正尚临渊到右护法手底下也不满一年,没什么大价值,就让他去送死,为我们拖延时间吧。”
话落,就要带人离开。
青衣男子却还是不甘:“老大,我怕尚家那小子耍花招,不如我留下监视?”
“实在不行,还能给大家飞鸽传信。”
小厮沉吟片刻,答应下来。
众人离开后,青衣男子唇角一弯。
拿了些迷药,关好门,走向了司矜的房间。
白月教主难得受伤,又才同尚临渊做过那事。
现下,一定虚弱的很。
那么个美人,不趁这时候一亲芳泽,岂不是太亏了?
……
雅间。
司矜独自靠在榻上,轻合着衣衫。
尚临渊走的这段时间,他自己运功调息,祛除蛊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