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换着法子问:“矜矜,如果可以,就吻我一下。”
三秒后,博士渊如愿以偿的收到了一个吻。
于是,再次抱紧了少年。
对于司矜,风临渊一向是克制温柔的。
尽管骨子里存着点偏执的因子,也会压制着,不爆发。
做什么都像接吻一样。
每一分,每一秒,都会考虑好对方的感受。
但司矜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气息不稳,差点又陷入深度呼吸。
发丝凌乱的倾了一枕,司矜一时不察,呛咳出声。
但仅仅过了三秒,风临渊就吻住了他,帮他闭气。
而后,单手握住他的两只手。
抽空回:“床单材质不怎么好,别伤了手。”
“等回省城的公司,去我卧室再拽。”
……
两个小时过的并不容易,原主身体亏了十八年,不是这几天就能补回来了。
司矜的眼睛哭肿了,只靠在人怀里,双手握着风临渊捂着他嘴巴的大手,艰难缓气。
每呼吸一次,就有泪水从眼尾滑下来,落在绯色未褪的脸上,好欺负的紧。
风临渊连忙腾出一只手去床头拿纸巾,心疼的擦着眼泪。
“怎么还哭个不停了,以后要是每次都掉这么多金豆,那我不是发财了?”
司矜龇牙,狠狠咬上了他的手。
听到风临渊“嘶”了一声,才开口命令:“去洗澡。”
“好。”风临渊将人抱去浴室,好好清洗一番,才把人哄睡下。
村子里没有浴缸,全是木质浴桶。
风临渊也想过,在浴桶里……应该也别具一番风味。
但是……矜矜累的连眼皮都不愿意抬,他不忍心。
但这种事不能就这么放弃。
等明晚回省城自己去买几个放到家里吧。
……
司矜这边睡着了,阮瑞舒那边却无法安眠。
他好不容易把被风临渊刺穿的手包扎完,疼的满头冷汗。
杨玉儿立在旁边,乖巧的给他递过去一杯水:“大哥哥,要报警吗?”
阮瑞舒想起自己动过手脚的饭菜,觉得自己终究有把柄落在人手里,也不敢深追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