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这是原主残存的逆反心理。
这几天风临渊也说了,原主的“呼吸过度”不属于生理性的病,属于精神性的。
大约就是在秦大壮的长期压迫下,才产生的过度紧张企图逃避现实的症状。
他抓住风临渊的手深呼吸了两下,勉强平复下心绪。
转眸,饶有兴味的盯上秦大壮:“想让我跟你回去?好啊,跪下求我。”
秦大壮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:“秦司矜,你是不是还没睡醒?我是你老子你让我求你?!”
“可村里不是说,重瞳的都是皇上吗?”
为了更好的看他们狗咬狗,前天,特意恢复了小幺的监视系统。
眼含笑意的盯上秦大壮:“见皇上下跪,应该的吧?”
“艹你的!你要是皇上,我他娘的就是太上皇,你……”
“那你回村问一问,没有我,谁认你这个太上皇?”
司矜毫不犹豫的接话:“你不过就是个被人人嘲笑的废物,没有我打扫卫生赚钱,你根本就活不到现在,谁给你的脸威胁我?”
“你啊,就拿着酒瓶,醉死在那破败的土坯房里吧,反正没了我,也没人给你收尸。”
“哦对了,我听说,没人埋的人,死之后阎王爷不收,魂魄就灰飞烟灭了,哈哈,想想还挺期待的。”
司矜知道,秦大壮以前有钱,特别要面子。
最受不了村里人这么说他。
他便特意挑秦大壮最不爱听得话说,气的人脸红脖子粗,再次挥鞭。
“狗杂种!你找死!”
然,鞭子刚挥出去,就被司矜轻而易举的握在手里。
这一动作,别说是围观的行人,就连风临渊也跟着惊了惊。
他一直以为,这小家伙弱不禁风,怎么……
司矜剧情崩惯了,不在乎崩人设。
他主动从风临渊怀里出来,握着鞭子,一步步靠近秦大壮。
在距离合适时,猛然夺了过来,反手便把鞭子抽在了秦大壮左肩上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男人大叫一声,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。
还没反应过来,右肩再次被抽。
紧接着,腰腹,双腿,脊背无一幸免。
他不知道司矜这半死不活的病秧子哪来的力气,落鞭比他狠上十几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