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临渊总觉得司矜这句话怪怪的。
但仔细想,又说不上来哪里怪。
只低头吻了吻司矜,伸出手,与他十指相扣。
低声问:“矜矜,明天有生意要谈吗?”
司矜摇头。
玉临渊心中稍稍放下,更是握紧了司矜,不肯松手。
司矜动了几下,没挣开,微微不解:“干嘛?”
玉临渊笑:“离天亮还早呢,床单的材质比较特殊,怕你抓伤了手。”
……
月轮西移,旭日东升。
早晨9:00。
玉临渊给司矜做好了饭。
却被资本家拽着,如何也不让他去上班。
玉临渊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的不轻,也不恼。
似乎没把这监督员的审查当回事儿,继续坐在司矜床边,温温柔柔的哄人。
直到十点,司矜才闭上眼睛,放了他出门。
……
与此同时,疗愈处办公室内。
梁允雅坐在办公椅上,靠在一个男人怀里。
杏目含泪,哭哭啼啼的,诉说着自己的不幸。
“阿城,你说我容易吗?我就帮朋友定个酒店,平白无故的,就被人扇了两个耳光。”
“那梁司矜就是个被战部除名的废物,一个男人,整天顶着那一副作出来的白莲样招摇撞骗。”
“之前他就为了得到夏星玉,把我扔进了海盗船里。”
“现在又为了得到指挥官,对我大打出手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夏星玉和指挥官都中意我啊,我有什么错?”
“我一个女孩子家,父母早亡,孤苦伶仃的,凭什么被他这么对待?呜呜呜。”
齐赴城伸手,为梁允雅擦了擦泪水,满眼疼惜。
低沉的声音安慰着:“好了允雅,不哭了,我知道你最好了,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“嗯……”梁允雅在他的西装上擦了擦眼泪,假惺惺的将人往外推了推。
大义凛然道:“阿城,我这都是小事儿,脸上的伤,歇一阵就能好了。”
“今天是迎接监督员的重要日子,星主还要带你去呢,你别耽误了。”
“我就是有些委屈,没地方说,矫情了。”
“对不起,让你看见这幅样子。”
说着,便故作坚强的擦了擦眼泪,让齐赴城的心又跟着疼了疼。
梁允雅救过他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