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杨清清的结婚请帖,顾云芷还是很意外,没有想到杨清清这么快的就要结婚。杨清清老家在福州,靠山面海的一个城市。齐璇是和江弄影一起过去的,由于小孩子要喂奶,她们也只能带着管家和保姆上路,这样一路上也能够喂奶。“上次满月宴的时候杨清清还没有一点的消息,怎么一下子就收到请柬了?真是太莫名其妙了。”江弄影皱眉。害的她一点准备都没有,否则就给杨清清准备有意义一点的结婚礼物。“或许想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呢?”顾云芷还想着宴会上杨清清的时而表现出来的淡淡的愁容,虽然杨清清极力的掩饰,可有时有越是掩饰,越是可以明显。顾云芷这段时间精力都在小家伙身上,还有公司的一堆的事情,她已经极力的在减负,让经理人参与进来集团的运作,可还是不可避免一些事情上需要她亲自去处理。所以,别的事情肯定是顾不上。福州是一个大市,杨清清老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,她家里以前又重男轻女,杨清清可以说是爷爷一手拉拔长大,爷爷是一个当地的赤脚医生,由于上山采药,一个不小心摔下来,断了一条腿,可他还是为了让杨清清上大学的事情和杨家决裂了。虽然杨清清的奶奶极为的重男轻女,杨清清的父母也对子女不上心,可杨清清的哥哥和弟弟对杨清清还是很好,时常的给杨清清寄学费和生活费。这让杨清清有些感动,她又是一个要强的女孩子,和顾云芷合作之后一年时间就把化妆品公司开的颇具规模,她本人也成了当地女强人,劳动模仿等称号。别人还在上学的年龄,她已经是和一些民族企业家平起平坐,又过了几年杨清清的化妆品公司发展的更大更强了,已经是全国闻名的公司,已经追赶上很多老品牌。加盟商更是遍布了全国,还有很多的加盟商都是当初在学校建立起来的那种信任。按照道理女强人结婚,应该是会在当地形成轰动,但是很奇怪,顾云芷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顾云芷反复的看着请柬,忽然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,请柬上的字居然不是杨清清本人写的。“江弄影,想不想去看戏?”“你说的什么意思?什么叫做看戏?也不知道杨清清怎么搞得,居然连电话都打不通,这是怎么回事?”江弄影摆弄着最新款的爱立手机。发消息给杨清清不回,打电话过去不接,难不成杨清清还有另外的一个手机?她生意还做不做了?其实江弄影还真是猜对了,杨清清给江弄影和顾云芷的电话号码就是她的工作号码。此时,杨清清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中,虽然杨家的别墅在当地非常有名。自从杨清清赚钱,她就一心为家,为哥哥弟弟着想,给他们一人造了一幢别墅,还在市里给两人都买了房子。这些年还陆续的给了两人一人百分之五的股份。又把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了爷爷的名下,虽然爷爷一直强调不要这个股份,但是想到爷爷的配方和付出,加之这么多年来爷爷一直对杨清清很好,所以杨清清才会对爷爷掏心掏肺。杨清清总共也不过只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给了爷爷百分之十,又给了两个哥哥百分之十。等于她手中也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五年之内她是想要赎回股份来着,可是这五年她又把钱拿去投资开发市场,虽然公司名声很显,可能用的流动资金实际上并不多。加上她又是民营企业,想要贷款都不容易。以至于五年时间她并没有从顾云芷那里赎回股份。反而又给父母要去了百分之五的股份。杨清清想着,那些都是家人,虽然以前对她并不好,可是爷爷对她好,哥哥对她也好好。只是计划来赶不及变化,去年爷爷忽然去世,她赶过来的时候爷爷已经按照风俗葬了。她整个人一蹶不振了好久,还没有等到她缓转一些,家里又发生了大事。父母毫无预兆的离婚了。离婚就离婚吧,杨青青也无所谓,反正她已经长大了。反对也无效,加上哥哥和弟弟都已经成长,就是现在家里条件好了,一下子挑花了眼,所以婚姻大事还没有一个着落。家里的男丁都不反对,她一个女儿反对有什么用?可没有想到之后的事情就完全脱离了轨道。母亲找了一个村里的男人,那男子还有一个年纪和她相仿的儿子,母亲一心做起了媒人,撮合她和继哥哥结婚。她自然不愿意,她连香江那边的大老板都没有看上,又如何能看上沾亲带故的关系。只是令她错愕的是全家这时候都支持她和那男的结婚。她简直是傻眼了,等她想要从家中回去公司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手机钱包以应用具都不见了,自己居然被软禁了,就是关到现在,杨清清都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掏心掏肺的对家人,家人要如此逼迫她?绝食,抗议都无效的情况之下,她想到了当初寝室时候姐妹几个的玩笑话。“如果遇到危险,“有些人为了钱可以连人皮都不要了。”顾云芷叹息。在金钱面前,亲情算什么,俗话说升米恩斗米仇,杨清清就是这么一个情况。杨清清觉得那都是她的亲人,给一些利益无妨,大家都是自己人,然而那些所谓亲人根本不知道杨清清和整个公司之间,还有她这么一个天使投资人,那些人以为,拿了股票就等于是整个公司的老板。从此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。他们就没有想过,光凭杨清清一个人,没有钱,这么把公司开起来?一些人就是如此的自信。“女儿,你看我对你,多好,知道现在你们年轻人结婚流行婚纱,所以我都把婚纱带来了,虽然这洋玩样,白的挺渗人的,可我看着现在结婚就没有穿红色的,现在结婚可不像是以前了,这婚纱,可是你哥哥从香江给你带回来的,你可要穿上。”杨清清的母亲手中拿着婚纱,说道。“妈,这是为什么?我给你们的难到还不够多吗?公司是我辛辛苦苦做起来的,该给你们的都已经给你们了,难道你们还不满足?”杨清清简直难以相信,她一共也就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给了爷爷百分之十的股份,爷爷去年去世,这些股份都给了奶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