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微微侧过视线,就能看见绷紧的下颚和迷醉的双眼,眼睛……是金色的,蒙了一层水雾,唇边还……叼着一处衣角。
非常香艳。
江倚年已经呆住了,眼前的景象太过冲击他的视觉,他的大脑宕机了。
直到秦乐游的呼吸加重,浑身颤抖了一下时,江倚年才反应过来。
他在用……闻着自己的衣服……
江倚年面红耳赤,他怎么也想不到会看到这种画面,于是立刻转过头心中大喊非礼勿视,落荒而逃。
好在秦乐游专心办事,没注意到他的闯入。
天呐,他的徒弟正在……可、可是那是他的……衣服啊!
怜苍仙尊落荒而逃,仿佛被看光的人是自己一般,浑身上下都不自在。
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种场合,这种场景,这种情况。
江倚年回到房间内,摸了摸鼻子,有血。
他居然流鼻血了。
秦乐游轻轻吐出一口气,他回过头,望向那扇刚刚被关上的门,眨了眨眼。
师尊,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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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来吧师尊!感受从打击中爬起来的小狼20所带来的极限拉扯!)
天有异象(加更)
窗外鸟鸣,百啭千声,嘤嘤成韵。
江倚年睁开眼,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人,又闭上了眼。
“师尊,已经醒过来了就不要再闭上眼了,归鹤在楼下等我们呢。”秦乐游轻笑。
江倚年心想:我也不想睡啊,但是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啊!
秦乐游坐在江倚年床边,清晨的太阳洒在他的右半脸上,照得暖融融的,他笑得温和,和江倚年昨晚见到的那个他判若两人。
“衣服清洗好了,我来给师尊送衣服。”秦乐游拍了拍床边那一沓叠好的衣服。
江倚年神色一凝,哪壶不开提哪壶,他现在完全无法直视这套衣服。
“为师……稍后就起,你先下楼去找归鹤吧。”江倚年无力道。
“不行呀,师尊。”秦乐游有些苦恼的点了点下巴,“若是弟子下楼,师尊定会又睡着一次。”
江倚年选择认命,起身老老实实接受秦乐游的更衣梳头服侍。
这身衣服上散发出皂角的清香,以及烘烤过的温暖气息,显然是已经被清洗干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