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差不多便是如此。”
说起来此事前几日因为镇远侯府把事情全部推到英鸾身上,并借口上官若嫣病重而迟迟没有定论,幽壑的事被爆出来之后,‘清清白白’的上官若嫣也重新被牵扯进来。
这个时候,镇远侯府阖府上下必定不太好过,舒蕴能听她的话,远离是非之地,不枉她去镇远侯府走那一遭。
朝华插嘴道:“皇祖父,上官若嫣向来小心眼,做出这种事不足为奇。”
皇帝瞪她一眼,“背后不可论人是非。”
朝华十分有眼色,立即请罪道:“朝华的错,皇祖父千万别生朝华的气。”
一番撒娇卖乖把皇帝重新哄的高兴起来,皇帝再次看向沈怀序,略略沉思片刻,才道:“明宜一人一骑进入镇远侯府,不怕嘛?”
心知这是试探,沈怀序面不改色,“启禀陛下,虽说家父和镇远侯在前朝有些误会,臣女和上官若嫣也有些许龃龉,但也不至于连镇远侯府的门都不敢踏进一步,于臣女而言,倘若上官姑娘想要拜访宣平侯府,臣女也会扫榻欢迎,将心比心,臣女不怕。”
说完她话锋一转,拍起马屁来,“何况天子脚下,陛下威仪甚隆,海清河晏,天下太平,若有谁敢对臣女这个陛下亲封的县主动手,故意挑起事端,岂不是置陛下于不顾?”
皇帝‘哈哈’笑了起来,对常喜道:“你听听她的这些话,幸而是个小女子,若是个男子,那还得了。”
沈怀序又自谦道:“陛下谬赞,臣女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罢了,算不得什么本事。”
从御书房离开以后,沈怀序才松了口气,跟皇帝说话时刻得有一根弦绷着,不然不知道啥时候就掉坑里了。
累不累。
她看向身边打朝华,发现她似乎在想些什么,开口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朝华又凑上前跟她咬耳朵,“阿序你说,我求皇祖父为我赐婚如何?”
沈怀序心中咯噔一下,万万没想到朝华竟然如此雷厉风行,刚看上就要和人成亲,立即劝阻道:“不如何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我心悦何人,怎的如此笃定?”朝华纳闷道。
我这是在劝你不要作死。沈怀序想道。落在朝华身上的目光幽幽,欲言又止。
“我整日和你玩在一起,怎会不知你喜欢的是谁,理由我回去的路上再同你说。”她含糊道。
朝华点点头,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整个人蔫蔫的,“好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,沈怀序深刻地为朝华剖析了闪婚的弊端,谁曾想朝华并不介意,“我身为郡主,下嫁于他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他怎敢对我不好?他若敢的话,我让皇祖父砍了他的……”
说到这儿朝华有些不忍心了,扶隐最好看的就是那颗头啊,砍了多不好。
她纠结皱眉,不耐烦的挥挥手,“反正只要成了亲,我就不信他不喜欢我!”
“强扭的瓜不甜。你可以试着扭一扭,但扶隐此人他有退路,大可以出离大晋。”
朝华瞪大了眼睛,知道沈怀序对扶隐的了解比她多,也不多做怀疑,小脸皱成一团,沮丧道:“我有那么差吗?为了不娶我都要离开故国了……”
沈怀序见她这般模样,又不忍心起来,“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,你们二人若互通心意,嫁娶随你们各自心意,强嫁和强娶一样,都要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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