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矜闭着眼睛,不想说话,一切全交给夙临渊定夺。
是背德的胡闹,还是正常的加班,都由他说了算。
“嗯。”夙临渊点点头:“昨天要处理文件,所以我们俩就在这儿睡了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矜哥身体弱,还睡生病了,我抱他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同事感叹:“你好厉害呀小渊,还能把司律抱起来。”
“没什么的。”夙临渊答的彬彬有礼:“小时候,他经常抱我,照顾我,现在,也该我照顾他了,再见。”
不知是不是真的胡闹太过,司矜总觉得,夙临渊这些回答模棱两可,话里有话,就是为了挑战他的底线。
简直要爬到他头上来了!
可刺激归刺激,好玩归好玩,该维持清冷人设生气,还是得生气。
不然,不利于训练病娇,之后的感情生活也会很不和谐。
在司矜心里,所有的极限拉扯都该以爱为前提,不然,他不会甘愿被……
一回到家,他就被放到了卧室。
司矜缩进了被子里,眼圈红的厉害,吃饭的时候,也不甘不愿的盯着夙临渊。
好不容易喂下去半碗粥,夙临渊就拿起了药,乖乖巧巧的蹲在他床边,温柔诱哄:“今天最后放肆一次,我给你上药,好不好?”
司矜别过头:“你昨天说,讨完奖励,就要把所有的事都忘了。”
“我倒是想忘,但您……忘的了吗?”夙病娇又转向床的另一边,锲而不舍的掀开了一点被子,强迫司矜翻了个身。
说出的话,更是笃定又疯狂。
“矜矜还是头一回吧?真的……能忘记我吗?”
先生,纹一朵玫瑰吧29
所以,夙临渊在下去坑通缉犯的时候,就已经想好了计划。
先用通缉犯拖住时间,到傍晚,再骗他喝下那杯有问题的水。
然后,就可以以讨要奖励为由,顺理成章的,完成彻底占有。
到现在,夙临渊已经笃定了,自己不会忘记他。
一整条计划,缜密又疯狂。
而司矜直到现在才想通,自己落进了圈套。
“呵。”被耍了。
司矜勾了勾唇,不再反抗,任由夙临渊撩起他的衣摆,目的不纯的上药。
想:不愧是小时候就知道写信骗他的黑芝麻汤圆,心眼真够多的。
他乖乖低伏着,等夙临渊心满意足的上好药,才冷不丁的补了一句:“这个世上没有谁忘不了谁,如果你这么觉得,那就证明,还太幼稚。”
“我又不是什么失足少女,不会因为你一次技术烂到横冲直撞的意外,就对你念念不忘。”
夙临渊怔了一瞬,很明显被刺激到了,但面上的笑意,依然明媚好看。
“你不会忘了我的。”留下这句话,便缓步走出了房间,收拾碗筷。
司矜也赌气,不再跟他说话。
最开始的几天,司矜的行动并不受限。
可以在书房自由整理文件,甚至可以去律所正常上班。
直到半个月后,吃完一顿晕晕乎乎的饭……
再醒来的时候,身边已经变成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。
他的四肢被圈在了链子里,圆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,以及各种包装精美的草莓棒棒糖。
手边是草莓汁,红彤彤的,看起来很有胃口。
司矜满不在乎的坐起来,转手尝了一口草莓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