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夸:“好名字,说来你可能不信,上一次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,就是一条鲛人……唔……”
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?
司矜顺势抚上他的背,迷迷糊糊间呢喃出声:“可那鲛人太狠了,你可别学他。”
但他越这样说,临渊的情绪便越无法平复。
也不知是小鱼吃顾渊的醋,还是顾渊吃小鱼的醋。
很快,连他不规则的呼吸,都泯灭在接吻声里。
本意就是想逗逗这没事找事,还真来试探他的鲛人。
这下,却彻底把自己搭上去了。
司矜是有些后悔的,后悔之余,心底又多了几分放浪形骸的畅快感。
算了,这种事本就是用来寻求快乐的,要是一直钓着,反而没意思。
他可以,稍微放一放鱼线。
十二点很快就过,司矜看着时间,想提醒“顾渊”到此为止,好不容易凝了口气,唤阿渊。
但不知怎么的,“阿渊”这个称呼他也能吃醋,竟是在听到后的第三秒,恢复了人鱼的形态。
尾巴拖下了床尾,有两米,比人类形态,大了不止一点。
可手还是紧紧抓着司矜的手,不曾松懈半分。
司矜瞳孔一缩,适应不了这忽然的变化,眼泪便有些存不住,直接滑下眼眶。
趁着昏倒前,迅速凝聚神力,一脚将大笨鱼踹下了床。
啪叽,biu,落了地。
迷迷糊糊间,他似乎看见人鱼移过来,捧着他的脸擦眼泪,一声声的说“对不起。”
但现在,他只想睡觉,而且……明天还要买药。
把司矜抱回浴室,好好梳洗一番后,临渊才抱着人回到房间,换了新床单,仔细放好。
幸好伤的不重,他还可以拿鳞片磨出的粉治愈。
只是,矜矜这安静的睡颜,他真是越看越后怕——
他怀疑,自己以后都不允许上床了。
不,何止是床,连屋子可能都不让进(╥w╥)
不行,王要有骨气,不能哭。
强忍住掉珍珠的冲动,临渊便靠在床边,守着司矜睡觉。
等人完全舒展眉头,进入梦乡的时候,才又变成人,下去找约翰商量。
没办法,第一次跟人类谈恋爱,不知道该怎么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