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扔在了床上,毫无温柔可言,甚至有几分惩戒的意味。
然后,就快步走向了一边的木架,一言不发的翻找了起来。
打碎了两个玻璃罐,才把聂临渊上次给他擦的药找出来。
蹲在床边,打开盖子,一点一点,仔细为人上着药。
他忽然有些后悔,为什么要想个火葬场的主意?
不……不对,不能责怪自己。
司矜想:他要的顶多是逗逗人,罚跪个键盘就了事了。
这疯子,何必弄成这样?都是他的错!
幸好,聂临渊珍藏的药恢复很快,有创口的地方,涂抹上不到十秒,就可以完全复原。
可,因为他身上的创口太多,又怕力道掌握不好,司矜硬是保持着半蹲的姿势,停了半个多小时。
处理好最后一处创口时,冷汗已经从额角渗了出来。
他松下一口气,刚要站起来去放药,就被一只手臂猛然揽住腰,再次跌坐回床上。
“你没生气。”聂临渊身上依然是凉的,但是恢复了些力气。
他单只手困着司矜的腰,缓缓坐起身,下巴垫在人肩膀上,轻声呢喃:“你心疼我。”
“你疼我不疼他,你爱我,不爱他。”
说话间,一只手便缓缓蔓延至司矜的脖颈,修长的指节略带薄茧,有意无意的略过神明精致漂亮的喉结。
嗓子似乎还没缓过来,声音有些哑,显得整个人愈发无赖。
不要命又无赖。
司矜想:这疯子,是审问戚茗仁的时候,得知了原主的一些事,想一边火葬场,一边试探他的底线吗?
很好,他成功了!
司矜深吸一口气,心跳缓缓平稳的时候,看向一侧的男人,和善一笑,温柔开口:“听说泡冷水伤肾。”
规则怪谈: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23
“……”
司矜继续笑:“自己把自己泡进凉水里争宠,就要学会自己承担后果。”
说罢,便毫不犹豫的挥开了聂临渊的手,拿起药边走边道:“万一哪天你不行了,通知我一声,咱们下半辈子啊,还有乐趣。”
“我会对你温柔的。”
“哦。”聂临渊默默应了一声,异常乖巧。
看上去像是得到了极满意的结果,靠在床头,懒洋洋的,毫无攻击性。
等司矜走过来的时候,又黏黏糊糊的抱了上来,蹭蹭脖子,吻吻锁骨,把人磨的没了脾气,才试探着靠在了矜矜耳边:“不生气了吧?”
司矜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,换了个姿势,背对着他躺。
“还生气啊?”聂临渊继续问:“是气我不该罚自己吗?我错了,让宝贝心疼了,要不我再罚自己一下?”
司矜自顾自拉了下被子,闭目不言。
“矜矜,我……嘶……”不知怎么的,聂临渊忽然眉头紧皱,狠狠抽了口凉气。
余下的话没有再说出口,就被迫倒回了枕上,连呼吸都跟着抖起来。
这时,司矜的声音才懒懒传来:“演,继续演。”
聂临渊没有答他的话,呼吸频率却是渐渐加了速,不一会儿,竟是猛咳起来。
短短几声,却好似要将心肝脾肺肾一起倒出来,可怜到了极致。
但即便到了这时候,还是为了顾及矜矜,尽力抬手,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