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空了。”司矜抬手,把酒瓶砸在苏临渊身上,含了些赌气的意味,一下子就将苏临渊心底的那点愧疚点燃。
竟是让苏临渊有些有些下意识的忽略了……司矜之前在酒吧调酒,看俊男美女的事。
这操作,看着小幺连连咋舌,他终于知道大人跟他说的“永远别相信男人喝醉时的话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果然,男人三分醉,演到你流泪。
小幺识趣的爬进了小黑屋,苏临渊则轻轻把酒瓶踢开,上前扶住人,顺手用司矜的智脑关闭了虚拟屏幕,低头靠近他的唇。
语气和眼神都透着危险:“什么叫没有美人在怀?何少爷仔细看看,我好看,还是熊三爷抱着的女人好看?”
败类少爷他有两幅面孔34
司矜转眸,怔怔盯上男人的眼睛,一只手勾住苏临渊的肩膀,笑的又浪荡又不负责任:“你要是肯在我之下,那就真是响当当的美人,我一定好好疼……唔……”
说话间,唇就被封住,司矜本来想唤起他的几分愧疚,然后趁机翻身。
但偏偏,吻了没一会儿,苏临渊又含了几口酒,唇对唇喂给了他。
还靠在他耳边,坏心思的呢喃着:“这才是喝酒的正确方式。”
话语轻柔,听不出情绪,但司矜总觉得这玩意似乎是在……报复。
报复他发朋友圈,报复他把血腥玛丽卖给了别人。
司矜自然不甘示弱,眉心微蹙,靠着最后一抹意识,毫不客气的,咬上了对方的肩膀。
薄唇沾了几点对方的血液,那血,因为救他命的时候与他结过血契,尝来舒心又明目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……
司矜的意识渐渐迷失,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,再醒来时,已经身处一个偌大的金丝笼。
锁着自己的金环内圈,依然有一层软垫,用来防止划伤,他拎起小幺开痛觉屏蔽,起身,轻晃了两下链子。
金饰碰撞,发出清脆的响声,不是金属声,内里也是纯金的。
这就是一个实心的金,丝,笼。
司矜想了想昨夜拿纸币点烟的自己,又想了想今天待的笼子,释然一笑:“真够奢侈的。”
“没关系,我暂时还有钱给你霍霍。”刚吐槽完一句,苏临渊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,打开笼子的时候还不忘提醒:“不过,金饰易断,你可千万别弄坏……”
咔哒——
提醒还未说完,司矜就拽断了束缚着自己的金链,转眸,无辜的眨眨眼:“坏了,怎么办?”
苏临渊握着汤勺的手顿住,最终还是轻轻呼了一口气:“没什么,过会儿再修就好,先吃饭吧。”
“嗯。”
苏临渊一边喂饭,一边观察着司矜的表情,总觉得昨天还没把人哄好,又因为喂酒,得罪了他。
现在似乎……更难哄了。
矜矜一定是憋着口气呢,不然,盼了这么久的金链子,也不能说拽就拽。
看来……还得想别的办法哄。
一顿饭喂完,苏临渊就起身出了门,不一会儿,又推门回来,褪去了休闲的睡衣,换了件白衬衫,黑马甲,后退着,一步步来到金丝笼边。
背后的两只手也被皮带束缚住,不过要自己绑自己,还是有些困难。
苏临渊依然没有转头看司矜,只是动了动手:“我来负荆请罪,矜少爷给个面子吧。”
司矜这才开心了一点,伸手绑住了他两只手,上次见到这样类似的阵仗,还是吸血执事宋临渊,想办法哄他喝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