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,还意外保了一命。
司矜咬过糖:“苏医生还真是……谁都不亏着。”
“那当然,疯批和绅士都是我的。”
“真贪心啊。”司矜含着糖,任甜味自唇齿间蔓延开来,伸手推了下眼镜,半笑不笑的瞧着他:“就不怕……我的病好了,找你算总账?”
“那样我的矜矜就健健康康了。”苏临渊道:“我愿意跟你算总账。”
话落,手腕上的智脑外设就响了起来,是他订的闹钟,这个时间点,该上班了。
“抱歉,我要先走了,中午陪你吃饭。”苏临渊说着,就理了理袖口,系好了衬衫扣子。
却不想,这个空挡里,司矜已经拿了他的领带过来,立在他面前,细细给他打起了领带。
离的很近,因为司矜比苏临渊矮上一节,此时,鼻尖正好距离他的嘴唇,只有几毫米。
说是绑领带,却不知怎么的,司撩撩连自己的手也捆在了领带里,抬眸,无辜又可怜的看着他:“苏医生这是做什么?放开我。”
这个时间点,外面的护士该来查房了,正是刺激人的好时机。
外面的脚步声伴缓缓靠近,苏临渊试图松开司矜,不想在他出院之前,影响他的声誉。
但司疯子却铁了心要给他找刺激,自己握着领带,怎么都不肯松,不但如此,还慢慢将唇,凑近他的唇。
苏临渊有些慌了,但外面,脚步声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……
终于,护士到门口的时候,司矜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,收回手准备走。
但刚退一步,却被苏临渊搂住了腰,重心不稳,一下子栽回了他怀里,正正好好,落进了护士眼中。
苏医生身上,淡淡的木质香水味沁入鼻息,司矜神色一凛,心脏下意识漏跳了一拍。
下一瞬,又被苏临渊伸手扶正,同时,不轻不重的,捏了下他的腰。
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笑意盈盈,似乎丝毫不为刚才的碰触感到窘迫,反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弯着眼睛,大大方方的提醒:“小心,别摔着了。”
救命!!
他好会!!!!!
败类少爷他有两幅面孔14
“没摔。”司矜淡淡开口,扶正眼镜,端的一幅清清冷冷,处变不惊:“是想跟医生,说句话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病好了,想申请出院检查。”
如果放在别人身上,苏临渊通常会来一句:精神病人一般都说自己没病,可以排队来我诊室先做问卷。
门口的护士也不惊讶,只乖乖立着,等着苏临渊再说出这句话,但这次等到的却是……
“以后每天醒来,都把昨天在浴室做的事重复一遍,如果连续一周你的记忆都是连贯的,我就带你去做检查,开证明。”
说罢,便理了理袖口,抬步走远,在外人看来,他还是个清清冷冷时间管理概念极强的禁欲医生,只有司矜一个人,能看透他圣洁伪装下,隐秘的罪恶。
“玩的真花。”司矜静静盯着人,第一次产生了主动把阿渊锁起来的想法。
不知道把这种性格的人放进地下室,金丝笼,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呢?
……
苏临渊说到做到,午饭时间准点下班,在外面买了些饭来陪司矜吃,晚上依然和平又煎熬的抱着他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