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被血腥味熏的难受,动作难免比平时慢了些,衣袖上,又不小心沾了两滴血。
不自觉捂着嘴巴,咳嗽起来。
刚准备走,就见御临渊从楼上追了下来,甚至后面,还有警车的响声。
司矜眸色一转,便又由着自己咳嗽了几声,被人抱进怀里时,眼角竟是有一滴泪,不可抑制的滑落而下。
“不是我。”当着外人,他就是这么乖巧无助又可怜:“我只是在自保……不是我阿渊,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原主这身体太差了,不可怜兮兮的红一红眼睛,那多可惜啊~
“我知道,我知道不是你,我带你走。”被御临渊抱上车,周围的环境才又恢复了安静。
这时,小幺才试探道:【大人,下一步要把陆庭的犯罪证据放出去吗?】
不用。司矜幽幽回话:那样太仁慈了,今天的事,陆庭……该拿命来赔。
……
御临渊没回家,而是先去了医院,检查过后,又吊了些生理盐水,医生不放心的嘱咐着。
“病人心脏不大好,情绪尽量别有太大的起伏,少生气啊。”说着,又撇了一眼御临渊,“他自己不留心,你这个做大人也不知道看着点?出了事可有你后悔的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老男人乖乖被教训,等人走后,才抱着司矜,好好哄着,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他手上的表。
他早就觉得矜矜表上的s眼熟,却一直不大想的起来,但刚才看见那死人身边的“s”徽章,就反应了过来。
他的少年,站在世界的顶端,总让他揪心的厉害,总怕矜矜狠狠心,就能留他一个人在世上。
但这些事,御临渊只是自己放在了心里,没有说。
骨节分明的手却是下意识的摩挲着少年的手腕,透着一股不安和偏执。
还是司矜先开口:“你想把我锁起来吧?”
他说:“人的动作都是心理的外化,你现在,就是想把我关起来,当金丝雀养一段时间,对吗?”
“锁你可不是关金丝雀。”御临渊反驳:“那是熬鹰。”
“可雄鹰,总是野性难驯的。”御临渊担忧道:“我养了鹰,万一哪天鹰飞走了,就会刺的我鲜血淋漓,一辈子走不出来。”
我家小可怜柔弱不能自理27
“没有。”司矜伸手去抓御临渊的手,身体不好,声音也一贯有些弱:“不会的。”
“你就知道哄我。”老男人反驳:“你自己想想,从第一次见面,到现在,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,有一句是真的吗?”
“有……”
御临渊不信:“哪句?”
“我,爱,你……唔……”
御临渊也不想在他打点滴的时候吻他,可是这普普通通的三个字,从他口中说出来,就仿佛被赋予了特别的意义。
听来,心颤的厉害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司矜从善如流的说着,声音却一次比一次轻,语气一次比一次撩: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,爱,你。”
御临渊的吻,一次比一次凶,很快,这副羸弱的身体,有些受不住。
但司矜每次,还是会不断去重复这三个字。
好不容易等到老男人克制住了,缓了好大一会儿,才道:“如果你还不放心,我就继续说,每天说,一直说,说到你梦里都是这句话,也不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