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用神力将统踢回了系统局,还差点连积分核算系统都砸了。
玩过火了。
司矜没想过,都两三个月了,狼崽子的攒的气还这般强:“阿渊……我……”
“嗯,我在。”宇文临渊吻住他,连话都不允许说了。
……
许是夜里没盖被子,又发了汗,第二天,司矜便有些低烧。
徐伯讲:“陛下前些日子一直苦于没钱周转朝廷,公子便带着商会一起筹钱,连着好几夜都只睡两三个时辰,陛下昨夜里万不该……”
“是我孟浪了。”宇文临渊低头,竟是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,给徐伯作了个揖。
“劳烦徐伯去熬些退热的药,我去守着他。”宇文临渊在司矜这里没架子,以前做太子的时候不会自称“本宫”,现在更不会自称“朕”。
回屋抱了没一会儿,司矜就醒了,桃花眼底是肉眼可见的幽怨:“你继续啊,别顾及我。”
“别这样,我错了。”宇文临渊把人抱在怀里,轻轻拍着背:“你说这话,不是诛我的心吗?”
他问:“用商会筹钱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告诉你了还怎么玩?司矜的谎话脱口而出:“我不想看你那么辛苦,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宇文临渊就更感动了,偏偏这时候,司矜还要提醒一句:“先别着急感动呢,又没说不让你还钱,还的时候,要连本带利一起还的。”
“顾老板好黑啊。”宇文临渊继续抱着人,温柔的揉揉肚子,拍拍背:“要我还多少呢?”
“之前商量的是,按市面上利润的三成给,不多要你钱,商人们慷慨解囊奔赴国难,也请陛下日后拓宽一下他们的商路,多给人一口饭吃。”
“好,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宇文临渊又将人抱紧了些,忽然张口感叹:“矜矜,我真的好爱你啊。”
“哦,这个我知道。”
……
之后,司矜将云氏母女扔在了乱葬岗喂野狗,彻底绝了原主所有仇家。
接下来的几年的时间里,宇文临渊招兵买马,御驾亲征,已经将漠北赶出了大周境地,恢复国土,受万民朝拜。
还举办了一场普天之下最宏大的成亲礼,十里红妆,策马齐驱,让文武百官都看看他和司矜交杯。
他不会立后,不会娶妃,他有爱人,值得倾覆一生。
之后的一年,司矜去边关巡视,忽然有人喊:“顾公子,皇上颁布了诏令,说朝廷的甜点师新研制了糖,人人都可以领呢。”
“是吗?”司矜笑:“这诏令真是奇奇怪怪,我也去领一个。”
说是领一个,负责发糖的官员却给了他一箱,还是个一米宽一米长的大红木箱。
司矜隐隐有一种预感,特意把箱子拉回驻地才打开。
果然,宇文小狼狗站起来,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吻。
不多时,两人便紧紧抱在一起,吻了个地老天荒。
“为了来见我,要给全天下人发糖吗?”司矜躺在榻上侧看着身边的人,锁骨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。
说:“陛下真昏庸啊,可要是我的糖的要是和天下人的一样,那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样。”宇文临渊转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颗糖,拆开糖纸:“你的糖是陛下亲手做的,做成了莓子的形状,揉了莓子汁,格外甜的,你尝尝。”
司矜咬过糖,眼底的笑意盖都盖不住。
阿渊这么甜,做出来的糖也一样甜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