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好银子,便抱起一边的酒壶入了内室,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,墨发微散,露出一截洁白的后颈。
莫名就很想让人……咬上去。
宇文临渊摇了摇头,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,转身出了店。
混账东西,想什么呢?
日后这风月阁,他还是不来了,东西做好了,也派人来取吧。
【嘶……】宇文临渊打自己,看的小幺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:【小君上要被玩坏了qaq】
坏吗?我看还没呢。司矜放下酒壶,桃花眼里闪着浓浓的兴味:好玩的还在后面。
回完小老虎的话,便转身用神力瞬移回了皇宫。
卸下伪装,换回红衣,懒懒的靠在床头,等宇文临渊一进门,便立刻开口。
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司矜关切的站起身:“用晚膳了吗?”
“嗯,用过了。”其实没用过。
但因为方才肖想了一瞬那人的脖颈,就越发觉得愧对矜矜,满心都是负罪感,顺手揽住人的腰肢,问:“今日去哪儿了?江湖中的事,处理的还顺利吗?”
“还行。”司矜回:“我让梅夫人回去给盟主传信了,说昏君已死,给你几年时间,证明你自己的能力,我们暂时不会选择直接攻打京都。”
“但是国库的钱,我只会归还一半,总得留点东西傍身,防止你变心呢。”
他越这样说,宇文临渊心底越难受,恨不能再出去抽自己几十板子,好好醒醒那浆糊脑袋。
“不用还我。”宇文临渊道:“户部是朝廷的钱袋子,你们不知道的是,国库之下还有地库,是这些年户部尚书和孙无恙一起攒的私产,贪污行贿,富可敌国,我抄了就够了。”
他扶着司矜坐下,眼底满是坚定:“我想让你拿着钱,等明日我把玉玺也劈一半给你,这样你就永远握着我的命脉,永远都不用因为我是皇帝忌惮我。”
“都给我啊?”司矜笑着靠在他肩头:“不怕我卷钱跟了别人?”
“我是皇帝,有钱,有权,你这性子,谁还降得住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司矜缓缓吸了一口气,正想说什么,忽然道:“阿渊,你身上好香,是鹅梨香。”
“什么时候有用这种香薰衣的习惯了?”
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50
宇文临渊脑子转的快:“大约是宫女拿错熏香了吧。”
“两种熏香的味道混合。”司矜追问:“真的是拿错了吗?”
“拿错了。”宇文临渊道:“等你睡下,我今夜里就罚他三十鞭,以正法纪。”
这么狠?
司矜微微蹙起了眉,他敢保证,他要是不说话,今夜这鞭子一定会抽到小狼狗自己身上。
他怎么舍得?
“别了吧?”他提议:“宫人也不是故意的,放过他们吧,你抱着我睡,别半夜走,我容易做噩梦。”
“行。”宇文临渊有心罚自己,却是抱了一夜,也没寻到出去的机会,第二天又逢登基,便只好这么出了门。
皇帝登基当日,便大赦天下,宽了司矜的奴籍,而后又在忙碌户部地库的事。
费了些力气处决了户部尚书,打开地库的时候,却是空荡荡的,一点钱也见不着。
宇文临渊发了火,回寝殿吃饭的时候依然心不在焉。
只是尽量在司矜面前压着火气,习惯性的给他夹菜,盛汤,试汤碗的温度。
“今天,孙无恙请我跟他一起回老家,说是有重要的事找我。”司矜开口,把孙无恙的请柬放在他眼前:“我知道钱在哪儿,我跟他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