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狼狗并不知道这是什么,但想着大约能哄嗜甜的矜矜开心,便合着莓子(草莓),一起拿了过去。
如今不是莓子的季节,这些是他在和矜矜在一起的第二天,就差人从南疆拉来的。
一骑红尘妃子笑,他的矜矜这样好看,这样会撩,真是逼他往昏君的路上走啊。
最终,宇文临渊也只拿了草莓甜点和玉米甜粥过去,又说了好几声好话。
果然,矜矜吃完气就消了。
走时,还多赏了小狼狗一个吻,等宇文临渊关门走后,眼底温柔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幺儿。他用神识连线小幺:你刚才说,宇文诚和云氏母女,如今住在城郊的宅子?
【是啊是啊。】小幺抬起毛茸茸的爪爪,把系统页面举给司矜看:【不过云氏和苟诚伤的都不轻,要靠孙紫钰照顾呢,怕是十天半月起不来床。】
起不来床?司矜有些失落:那我布的局还有什么意思?再等等吧。
说话时,桃花眼底满是冰凉的淡薄:我先把老皇帝,杀绝了。
一个流落青楼的督公,轻松说出要杀皇帝的话,任谁听了都会惊的半天合不拢嘴,甚至当做一个笑话。
但是,仅仅隔了半天时间,下午的时候,满城百姓都看着伤重难愈的老皇帝,三步一跪,一路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群芳阁。
磕的满头是血,又没了手,只能匍匐在地上,怯生生的,仰视高处的司矜。
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2
周围的讽刺和谩骂不时传到耳中,更加剧了老皇帝的痛苦。
他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啊!却被顾司矜折腾的落到人人嘲讽的田地!
等他的伤好了,一定要血洗皇城。
杀了所有嘲笑他的愚民,将顾司矜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!
“陛下来了?”司矜笑了笑,对地上浑身是血的老皇帝招手,态度格外友好:“上来,罪臣给您瞧瞧。”
他特意称自己为罪臣,而皇帝,却在给一个罪臣下跪扣头。
这话落在老皇帝耳中,更成了莫大的羞辱,脸色青一阵紫一阵,差点直接一口血喷出来,断气过去。
但,他硬是拼着一股子狠劲儿步上了楼梯。
眼窝凹陷,不时喘着粗气,动作颤颤巍巍,好不容易上了最高一级台阶,忽然,砰——
被司矜一脚踹下去。
咕噜噜滚到了一楼,差点把削成八瓣的脖子滚断了。
老皇帝急喘了几口气,被身后的太医扶起来时,眼底恨意更重了。
他发誓,如果他还有力气,一定现在就扑上去,咬断司矜的脖子。
但偏偏,楼梯上丰神俊朗的男子无辜开口:“陛下,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,快再上来。”
老皇帝又上,司矜又踹,往复三次,才终于能躺到屋里缓口气。
太医们跟着进了房间,宇文临渊也跟了进来。
房门合上的那一刻,太医们个个噤若寒蝉,吓得大气也不敢出——顾督公太放肆了,等陛下好了,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。
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啊。
老皇帝躺在榻上,瞪着眼睛,眼看着司矜拿出了几枚银针,慢条斯理的刺入了他的几个穴道。
老皇帝第一次觉得扎针这么疼,疼到呼吸困难,动也不能动。
不会是……这贱人又在银针上淬了毒吧?
这么想法一出,老皇帝就挣扎起来,竟是被司矜拿着针,生生刺入了头顶。
疼痛钻心,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。